百里辰拿過斗篷,這才出門去。
外面的雨一直在,木清迷迷糊糊間覺得熱便踢了被子。
沒一會兒又冷便把被子拉了會來。
反覆幾次後,索性一賭氣把被子踢下了床,身體也是一會兒忽冷忽熱。
等百里辰會來的時候,就看到被子在床下,木清一個人縮在床角,一張臉通紅通紅的。
“清兒!”
百里辰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燒得厲害。
林州的大夫比中州好,但也是遠遠比不上卿子然的。
百里辰讓大夫給她灌了一碗退燒的湯藥便帶著木清上了馬車。
這會兒也考慮不到木清是不是不能受顛簸了,回去讓卿子然給她看病才是正事兒。
馬車被佈置得密不透風,木清燒得迷迷糊糊,一直叫著熱。
百里辰抱著木清,拿沾了冷水的帕子給她敷著。
快馬回到中州,卿子然正準備出門,結果直接被百里辰給拎了起來。
“趕緊給她看看!”
百里辰沉著一張臉,十分可怕。
卿子然瞅了一眼嚇了一跳:“怎麼燒得這麼厲害?你們幹啥去了?”
“別廢話!趕緊看!”百里辰這會兒脾氣十分暴躁。
卿子然乖乖的閉嘴了,給木清把脈:
“沒事兒,問題不大,我給開個藥,先退了高熱再說吧,
不過這一次風寒估計得好好養著,沒個兩三個月是好不了的。”
一次風寒要兩三個月?
百里辰看著卿子然臉都黑了。
卿子然知道他又要懷疑自己,趕緊辯解:
“這可不能怪我,這對她來說也是好事兒的,
你想想,我們從京中來,她身體這麼差,都沒有生過病,連水土不服都沒有,
這是積了病症,發出來了而已,要是強行壓下,下次更糟糕!”
百里辰便不說話了,讓卿子然給木清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