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跟著的店員看木清一直看著,就低聲說道:
“今天人還算少的,往天人還要多些,他們都喜歡聽程老先生講課,
裡面坐不下,樓上不讓他們站著聽,他們就站在一樓外面聽。”
“程大儒來的時候人多,還是每天都人多?”百里辰突然問道。
店員躬身行禮,低聲道:
“程大儒來的時候人多,很多公子也喜歡聽程大儒講課,不過程大儒不來的時候人也不少。”
木清正想著過去聽聽,就聽到下課了,程大儒拿著兩本書出來了。
“程大儒!”木清看到他趕緊上前行了禮。
程大儒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就是沒那麼精神了,頭上的白頭髮更多了。
不過面對這些學生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看到木清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尤為燦爛。
“娘娘和王爺來了。”
程大儒顫顫巍巍的行了禮,
“好久沒看到王爺和娘娘了,聽說你們回來了,本來想去看看你們,
不過人老了,不中用了,這兩天身體有些不適就沒去。”
木清趕緊扶住他,低聲道:
“程大儒說的那裡話,應該是我去看你才對,是我的不對,麻煩程老先生了。”
“沒有麻煩。”程大儒咳了兩聲,聲音有些啞,“娘娘,身體還好?”
“一切都好。”木清拉著程大儒,“我們上馬車說吧,外面風大。”
百里辰默默的脫下斗篷給程大儒披上,在程大儒另一邊扶住他。
程大儒上了馬車喝了口茶才說道:“娘娘許久沒回來,這一次回來可以看看京中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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