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來後,又去和鄭元恆的人接交千面閣的生意。
千面閣的姑娘在昨天就知道她要走,一個個眼睛哭成桃子似的。楚雨沁被傳染,也與她們痛哭了一回。
一塊手帕遞了過來。
楚雨沁抬頭,見到了朱寒憐惜的眼神。
“謝謝。”
朱寒柔聲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別難過了。”
“你不讓我難過也行。”楚雨沁擦著眼淚,偷偷看他。“你告訴我剛才為什麼生氣呀?”
朱寒苦笑。
“我也不過是個俗人罷了。”
留下一句話,落魄的離開。
這樣反而讓楚雨沁更加不是滋味。
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朱大哥。”她追上去。“那你能告訴我,你這個俗人在煩什麼嗎?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
砰咚!
旁邊的花瓶砸了下來。
“小心。”朱寒推了她一把,再躲時已經來不及了。
楚雨沁眼睜睜地看著朱寒被花瓶砸中。
“朱大哥。”
她跑向倒在地上的朱寒。
“你的頭……”楚雨沁抱住他,手掌上全是鮮血。“來人,快請大夫……”
“別慌。我就是大夫。”朱寒說道:“這傷看著嚇人,其實不礙事的。我自己就可以包紮。”
“你這幅樣子怎麼給自己包紮?”楚雨沁說道:“醫者不自醫。還是請個大夫吧!”
“我說可以就可以。我不能包紮,還有你啊!你不是想學醫術嗎?現在就是機會。”朱寒朝她伸出手。“扶我起來。瞧你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了。”
千面閣的侍女們聽見楚雨沁的喊聲已經圍了過來。見到這一幕,旁邊的人幫忙扶著朱寒。
朱寒皺眉:“不用了。我有雨沁扶著就行。”
他不喜歡 別人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