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後沒一會,原本屋裡談笑風聲的人們突然都變得怒火中燒,幾句言語不合就大打出手了起來。看著混亂的人群,羅宇明轉頭看了看屁事沒有的宋子豪疑惑的問道:
“你怎麼沒事啊。”
宋子豪:“我能有什麼事啊。”
羅宇明:“你心裡沒有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嗎?”
宋子豪:“啥感覺都沒有。”
羅宇明:“啊,我懂了,變異了!行,回去再說吧。我先給你解開,等我換好衣服後你把槍拿出來,你勁比我大,我在後面把著你,咱倆把這個攝像頭打掉。”
宋子豪:“好。”
把這些都忙完後,宋子豪將槍舉了起來,羅宇明則在他身後把住了宋子豪的手將槍口對準了攝像頭。
砰砰兩槍,攝像頭被直接打掉,但屋裡還在大打出手的人們卻渾然不知。羅宇明趁亂將比昏睡紅茶更猛的昏睡紅茶濃縮液噴進了麻將館。片刻,館內就沒有能站起來的人了。
得手後的二人戴著鞋套手套走進了屋內,留下一張紙條後,就像拖死狗一樣把二樓的王博拖了出來。出門後,羅宇明將王博放在了事先準備好的小推車上,兩人奔跑著拉著他回到了車內。
在一陣風馳電掣後,羅宇明將車開到了那個建築工地上。在躲過了保安的巡視後,羅宇明將那幾箱蟲子全都倒了進去,轉瞬間,這個箱子就像是個大蟲窩。之後羅宇明兩人便將手腳綁好嘴巴封死的王博用解藥喚醒。喚醒他後,羅宇明又很貼心的用強力膠帶帖死了他的眼皮好不讓他閉眼,並且還很人性化的給他戴上了頭燈。當王博看到那一箱蟲子時,他當即就尿了,但羅宇明沒含糊什麼,直接把他扔了進去。封好木箱後,他們在箱子上用石頭壓了二百塊錢並留了張紙條,紙條上面的字是用報紙剪裁下來的字拼成的:開啟箱門。羅宇明接著在木箱附近又撒了幾袋白糖便拽著宋子豪溜之大吉了。
在車上羅宇明得意的說:“嘿嘿,現在是夏天,頂多三個小時,這些蟲子就會從箱子外爬出去。哈哈,神不知鬼不覺”
宋子豪:“啊,別說了,那箱子我現在想想都噁心!裡頭還有大便!”
羅宇明:“哈哈,想象一下,一堆蟲子在眼珠和鼻孔上爬來爬去,那小子肯定會瘋的。”
宋子豪:“別說了,別說了。誒?我不明白了,你連槍都有你慫什麼啊?”
羅宇明:“我有槍但我沒勁啊!回去再細說吧。”
不到十分鐘,他們倆便回到了家。在抹除了所有的痕跡並丟掉了沒用的工具後,兩人便上了樓,回屋後羅宇明邊脫衣服邊對宋子豪說道:
“我現在就把解藥給他們,等一下他們都醒的時候,你也裝作剛睡醒就行了。”
宋子豪:“好的。”
羅宇明看了看錶,正好出去了一個小時,羅宇明將解藥打出去後,便跑到了衛生間。
羅宇明脫掉了睡裙並扔到了水盆裡,然後只穿著一個小內褲和襯衫坐到了馬桶上,他坐在馬桶上努力的擠出一些眼淚,流淚後他便低聲啜泣了起來。
解藥奏效後,羅母羅父和羅宇鑫很快就醒了過來。羅宇鑫醒來後本能的摸了摸床,但他摸到的不是羅宇明軟軟的身體,而是床單上熱熱的,溼溼的東西。就在其詫異的同時,他聽到了衛生間傳來了羅宇明哭聲。羅宇鑫隨即下床去一探究竟,而她剛開啟房門就看到了同樣醒來的父母和宋子豪。幾人開啟廁所門後,看到了低頭哭泣的羅宇明。
羅母:“宇明你怎麼啦?”
羅宇明:“我。。。。。。我尿床了。。。。我尿到姐姐的床上了。”
得知只是這種小事後,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羅母將床單和衣服泡好後便和羅宇鑫去哄羅宇明瞭,忙完這一切已接近晚上兩點,眾人也再度回房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羅父被電話吵醒。
羅父接電話的同時,另一旁的羅母也被吵醒了。羅父掛掉電話後,羅母睡眼惺忪的問道:
“今天不是放假嗎?”
羅父:“啊,早上接到報案,是一起綁架案,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