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上下七十多條人命，我不能，我不能再錯下去！”女人哽咽著，顫抖著，眼淚抑制不住得往下掉。
愛上他，就是個錯誤。
是連她自己都無法饒恕的罪孽。
男人輕笑，漆黑如墨的眸中頓時閃過一抹清明，孟家……孟子涵。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他聰明一世，卻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中。
“你，你可曾……愛過我？”男人雙手仍舊環在女人身後，不肯放下，他偏執地望著她，想要在那雙眼睛腫尋找答案。
孟子涵痛苦地閉上雙眼，再睜開時，眼底痛苦的神色盡數消散。
她笑著，一如從前一般溫柔，勾魂絕色，讓男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冰涼的指尖落在男人眉間，緩緩下移，到睫毛，鼻樑，唇瓣……
“傻瓜……”怎麼會沒愛過？
話落，伴隨著又一“噗嗤”聲，男人的眸子陡然大睜。
“為什麼，為什麼……”
他慌亂地抱著懷中的女人坐在地上，用手試圖堵住那不斷有鮮血湧出的傷口。
“阿朗，我替孟家報了仇，可是我怕……”
“你別說話，別說話了，我找人救你！來人啊！”
孟子涵搖頭，臉頰緊貼在男人寬大而溫暖的胸膛，“我怕你若先走了，黃泉路上，會孤單吧？”
“也對，雖然你位高權重，人人都怕你，但我知道，你想有人陪著的。”
男人的淚止不住地下墜，哭到哽咽，痛不欲生。
孟子涵輕笑著閉上雙眼，再也沒睜開。
男人抱著孟子涵的屍體，一言不發，冰涼的淚水落在孟子涵的臉上，顫抖著手從懷中拿出一個戒指盒子。
去年的今天，是他們相遇的日子。
他想，在今天這個重要的紀念日，給她一生的承諾。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