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聿懷看破不說破，假裝沒有看到她眼底還未來得及藏起的一絲悲傷，輕挑了下眉頭，“你問。”
蘇棠坐直了身子，捏著脖子清了清嗓子，一臉鄭重。
“我聽說，你對劇本和演員的要求很嚴格。但是我聽說孟子涵這個角色，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靳聿懷意外地掀起眼皮，點頭道：“是。”
蘇棠不解得湊上前：問：“既然沒有合適的演員，為什麼要繼續拍下去呢？”
她進劇組的第一天就就撞見了靳聿懷痛罵選角時定下的孟子涵的飾演者。
當時她還覺得靳聿懷果然像書中寫的一樣脾氣火爆來著。
靳聿懷直起身子湊到蘇棠面前，神秘得夠了勾唇：“想知道原因？”
蘇棠點頭。
“我有什麼好處？”
蘇棠差點一腳踹過去。
吊著她的好奇心，還一臉理直氣壯！
簡直可惡！
她一扭頭，冷哼一聲，“不想！”
見她一臉傲嬌得撇過頭去的小模樣，靳聿懷忍著手癢笑了笑，不再賣關子，“因為我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