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不想，是難度太大，危險太高他們不敢。
費英豪之前也不敢，但現在他覺得自己可以拼一拼。
“好，大不了一死，老子賭了！”
看著費英豪點下頭顱，木老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是這笑容背後多少有些意味深長。
木老鬼勸慰費英豪不只是因為費英豪，更多的其實是為了給自己弄一個小白鼠而已。
事實上，從嘟嘟殺上元老山之後，元老山的一眾元老心中就滿是陰霾。
他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生命他們的權威這麼脆弱，隨隨便便一個龐嘟嘟就能讓他們元老會滅掉一半。
再然後陸無的崛起，更是進一步的讓元老們恐懼。
他們開始試圖改變現狀，而想要改變現狀最好的辦法就是碎片了。
只要能掌握碎片的力量，他們就能改變現狀。
而碎片的力量不好掌握，特別是他們這種級別的強者，想要掌握更難，他們繼續一個小白鼠給他們收集經驗，眼下的費英豪就是最好的小白鼠。
關於這點，費英豪自己也知道。
但他不在乎，他都是要死的人了，怎麼會在乎被人利用呢？
換個角度講，他這種要死的人了還能被利用，至少證明他還有希望還有價值。
所以雙方這一刻在氛圍上還是很融洽的，知道張明瑞感嘆了一句：“沒想到才短短兩天，陸無居然佈下了這麼大的一盤棋。”
這話一出，眾人一頓。
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費英豪，見他沒啥過激反應就聊開了這一個話題。
“是啊，從京城開始，算計到聖教聯盟，算計到老費頭上，他這一盤棋真的是不小。
你們說，他下一步會走在哪？”
“不好說。”張明瑞搖了搖頭，沉默了一下又道：“要是我的話，說不定會趁現在我們出來，直搗黃龍殺向元老山！”
這話一出，再次五人臉色一僵。
“那個，這是老張的想法，陸無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是啊，陸無已經連續用了兩具分身了，史詩級別的分身凝聚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承受精神撕裂的痛苦，他進階史詩級別這才多久？
有這兩具分身最多了吧，連續損失兩具分身，這代價也不小吧？
他應該是沒有餘力再出手了才對！”
話雖然是這麼做，但元老們還是有些慌。
畢竟誰也不知道，陸無是不是真的沒有餘力了。
“問一下他們那邊的情況！”
他們第一時間聯絡了元老山那邊的情況，得到的是一切如常回答。
趙學恩他們這邊聽到這個回答這才剛剛鬆一口氣，那邊的元老突然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