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呢。”
季堯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我只是想給你看看這個。”他指了指左胸上方的一道不明顯的疤痕,“季小狗,還記得這個牙印怎麼來的嗎?”
“這個···”
是我咬的啊,有什麼問題嗎。
季妍七眨了眨眼,用無辜的小表情看向季堯。
“可疼了。”
季堯捂著那處傷口,幽深的眸子柔情似水。
“這裡可是心臟的位置,你一口咬在這兒,那不就代表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人了。”
“這個時候您說什麼P···情話呢。”季妍七好心的幫他揉了......
如果他知道饒耿口口聲聲說的業界大佬就是華藝這幫人,他絕對不會過來。畢竟,等會兒他還要去跟馮沅聊天呢。
就在眾人尚沉醉在面前的景象時,一陣急劇的馬蹄聲將他們驚醒過來。
“怎麼,現在你們還覺得,你們的做法對嗎?”白子陽大概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不憤的看著這些道貌岸然,滿嘴跑火車的人。
寢殿內除了臨窗一張光禿禿的土炕外,亦只有閔雲舒兀自躺著的一張桃木雕花床了。
“起來罷!”傅太后懶懶地睨了段凌香一眼,便轉身坐回鎏金綵鳳椅上。
近百米高的城牆高聳在店面之上,上面鑲嵌著無數不知名的寶石,閃耀著五彩光芒卻並不刺眼,強烈的威壓迎面撲來,哪怕歷經數萬年之久,不但絲毫衰弱反而更加恐怖,相比汴京的皇宮,這個皇宮大了足足數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