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推開那個貼著“員工通道，非請勿入”的防火門，富麗堂皇的賭場裝修瞬間不見，只有一條很普通的白色走廊，兩邊分佈著很多辦公室。
陳陽依次找到其中貼有人事部牌子的那一間，繼續推門進去。
十幾個形形色色的人，正在辦公室裡忙碌。
見到有人進來，齊齊把頭一抬。
“你找誰？”
“我是來應聘打手的。”
“打手？”角落裡，一張單獨的辦公桌後的中年人對他招了招手，“這邊來吧。”
陳陽走到他面前，發現這傢伙約莫四十多歲，膀大腰圓，地中海半禿頂加小眼鏡，滿臉都是……他前領導的模樣。
他桌上有個名片盒，上面露出他的稱呼。
範經理。
“坐吧。”
範經理似乎很忙，一邊埋頭填表一邊跟陳陽說話。
“我們這裡分外聘和內聘，外聘就是從社會上直接招人，內聘則是龍門內部人士引薦入職，你是怎麼來的？”
陳陽想了想。
“我應該算是內聘。”
“那把表先填一下。”
範經理頭也不抬，丟過來一張入職申請表。
陳陽很有耐心的拿起筆，開始一一填寫。
表格上方要填的，基本就是他那乏善可陳蒼白可憐的前半生。
不過表格下面有一行，要填推薦人的名字，以及在龍門內的職務。
陳陽提筆開始寫。
推薦人：凌天。
職務：龍門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