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東陽吩咐的,爺爺還要繼續控制飲酒的量與次數。
隨後他老人家坐在邊上吃著麥粥。
說回之前的話語,李承乾道“孤當然不想讓松贊干布重振旗鼓,身為吐蕃的贊普,他是萬人敬仰的,如果他能夠作為大唐的臣子,從此幫助大唐穩定吐蕃,那他一定是豐功偉績的。”
李淵笑呵呵道“懋功啊。”
李績連忙行禮。
喝完了碗中的麥粥,李淵道“你也不要見怪,承乾這孩子向來是提倡物盡其用,一文錢恨不得當十文錢用,一個人恨不得當三個人用。”
“末將明白,松贊干布是個能人。”
李承乾微微頷首,放下了手中的長弓,這才去中書省。
一邊走著,見到跟在身邊的大將軍一臉的愁容,李承乾道“大將軍是在擔心李震?”
李績回道“只要震兒能好,末將別無所求。”
“這一仗李震立下了大功。”
“末將希望他能夠繼續留在河西走廊。”
“好啊,孤會與父皇商量的。”
如此,李績的神色才好了一些。
中書省門外,褚遂良正在與張行成,岑文字吹噓著。
大家都是中書省的重臣,如今很多人都將褚遂良歸入了太子門下的人,他本人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而是對眼前兩人道“你們可知太子殿下為何一直任用某家?”
張行成詢問道“為何?”
褚遂良道“伱們距離太子太遠,想來不知太子的秉性,東宮太子向來不喜有太多人出謀劃策,太子只需要能夠辦事的能臣。”
說話間,看到張行成與岑文字已行禮。
褚遂良回頭看去,見到了太子殿下慌忙行禮,眼神急轉,心說剛那些話是不是被殿下聽到了?
李承乾神色如常地走入中書省,開始處理今天的政事。
禮部接連幾天派人去看望桑布扎,想問問這個人是不是身體不適,或者是需要什麼。
除了用飯之外,桑布扎還是將自己關著。
李承乾對一旁的禮部官吏道“我們要善待使者,身體沒病的話,問問是不是心病。”
“殿下,心病要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