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搖搖頭:“學堂之事,事關多少孩子的未來,我放心不下。在皇宮進進出出,麻煩不說,還礙手礙腳,哪有在外面來的自在。”
凌彥沉著臉,她抱住他的腰身,撒嬌道:“要是我想你了,隨時回宮看你行不行嘛。”
蘇沫沫一個眼神,凌彥半邊身子都酥了,要不是顧及她承歡兩次身體受不住,真恨不得當場要了她。
“磨人的小妖精。”凌彥捏住蘇沫沫咬牙切齒道:“你也就仗著我寵你!”
蘇沫沫回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是啊,我就是仗著你寵愛我呀,嘻嘻嘻……”
兩人從房間出來,天色完全暗下來,凌彥和蘇沫沫用過飯後,才回宮。
他一走,白深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裡鑽出來,彙報地皮已經在她的名下。
蘇沫沫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明明才和凌彥分開,她就開始想念他了。
辦學堂的事,在白深和白琛的協助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同時白琛以蘇沫沫皇后身份的名義,在民間布善施粥,一時間皇后仁愛有加的名聲在民間流傳,聲望更推上一個層次。
之前朝堂上許多大臣覺得蘇沫沫是大梁國的民,不配當外邦國國後。戰爭爆發後,蘇沫沫以一人之力避免戰爭,還讓大梁國國民俯首稱臣,讓群臣對她改觀,讚不絕口。
如今這一舉動,更是收穫群臣人心,紛紛請奏舉行廟見禮。
每一任君主成婚後都要舉行廟見禮,告祭祖先,凌彥想的更遠,當初立後的時候因為情況特殊沒有舉行立後大典,於是提出舉行立後大典。
宰相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皇上,這於禮法不合,請三思。”
以他為首的官員,隨之也站出來反對。
明黃色的龍袍將凌彥映襯的威嚴不凡,他高高坐在龍椅上,睨視下首的宰相:“若朕執意如此呢?”
宰相甩了甩寬大的袖子,浩然正氣道:“若皇上不顧禮法執意如此,臣唯有上書乞骸骨,求聖上恩准臣告老回鄉。”
想要辭官威脅他,凌彥冷笑一聲,道:“既然宰相年事已高,朕就準了卿的請奏。”
“皇上萬萬不可啊!”宰相派系的官員們,紛紛跪下:“宰相為官三十載鞠躬盡瘁,勞苦功高,皇上切不可為了一個女人寒了臣子們的心,求皇上三思啊。”
朝廷上哭到一片,凌彥沒有絲毫動容,威嚴的視線掃過其他官員,“你們呢,是不是也認為朕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
“臣等不敢。”其他官員紛紛跪下。
“不敢,我看你們敢的很!”凌彥一腳踢翻九龍鼎,怒氣勃發:“不過一個立後大典,一口一個於理不合。
朕是天子,連個決定都做不了,還算什麼天子!
乞骸骨是宰相上的,朕不過是體恤宰相年事已高罷恩准他告老還鄉罷了,朝廷上大半官員出來指責朕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
朕且問你們,這天下,是朕的天下,還是宰相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