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轉眼2天,寧川州高大的城牆就矗立在眾人面前,劾裡缽拉動馬韁繩,讓飛馳棗紅色駿馬停了下來。
這充滿了歷史的城池,高大威嚴,上面兵哨林立,城下人頭攢動,哪有了些坑坑窪窪的城牆寫滿了歷史,彷彿每一處坑窪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一般。
劾裡缽抬頭看著這高大的城池,有些悲憤的說道:“15年了,我又回來了,孩子們,你們看,那一處處坑窪,你們要記住那都是女真先烈的血,在這座城池,我們死了太多的人,可我們女真人卻從未登上這個叫寧川州的城池的城頭,你知道嗎?15年前,我距離那個城頭只有一步之遙,卻仿若天塹一般。
這裡,包括前面的渤海國,本來是我們女真人的土地,我真希望有一天,我們能收復了這些土地。”劾裡缽有些惆悵的說道。
劾裡缽看著這城池,看著城頭上的遼國士兵,他恨,他不甘心,他多麼想要登上寧川州的城樓,多麼想收復渤海國,可這一切都化為泡影,現在還要去南京向遼國皇帝進獻海東青。他眼神盯著城頭,久久不去。
這時盈哥拍了拍劾裡缽的肩膀,說道:“大哥,我們走吧,過了這裡就到了遼東渤海了。”
劾裡缽點了點頭,大聲說道:“我們走,不在寧川州和黃龍府停留了。”
盈哥對劾裡缽說道:“對了,大哥,這次我們還要見見影子義軍嗎?“
劾裡缽說道:“當然,這次計劃失敗,我們還是要和他們商議商議的。”
盈哥有些猶豫的說道:“大哥,這些我們真的要告訴他們實情嗎?我怕他們會難以接受。”
劾裡缽堅定的說道:“畢竟我們這些情報都是影子給我們提供的,我們理應告訴他們實情。”
阿骨打有些好奇的湊上前去,問道:“父親,影子是什麼?”
劾裡缽神色複雜的說道:“到了就知道了。”
劾裡缽說完縱馬飛奔了起來,
後面盈哥與幾個孩子和隨從都緊隨其後。
不一會,前方便出現了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巒抬頭望去,山連山,嶺連嶺,山嶺重疊,怪石橫生,已是冬日,大雪封山,山上只有哪光禿的樹幹與一片片白茫茫的大雪。眾人縱馬來到山腳下。
劾裡缽下了馬,對著山大喊道:“影子,出來吧。”
只見這時從一顆樹突然搖晃起來,樹上的積雪灑落下來,從樹上上來了兩個人,兩人都是身著棕色的絨衣,帶著棕色的絨帽,上面卻是打了些補丁,穿的有些寒酸,兩人手中均是拿著一柄馬刀。看著劾裡缽。
其中一人,年紀較輕,20多少的年紀,長得是身材魁梧,高大,面堂倒是英俊。另一人身高不高,40多少的年紀,身材十分精壯,絡腮的鬍子,黝黑的面堂,臉上還要一道刀疤,顯得有些兇惡。
只見哪年輕人大喊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們?”
後面的年紀較大的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是完顏劾裡缽將軍嗎?”
劾裡缽笑了笑,說道:“是的,帶我進你們的山寨吧。”
後面年紀較大的人對前面的年輕人說道:“小六,這就是你父親和你說的大英雄完顏劾裡缽。”
那叫小六的年輕人愣了愣,然後激動的說道:“叔叔,你說這真是劾裡缽將軍?”
那年紀較大的人拍了拍六子的腦袋,笑道:“傻小子,我怎麼會騙你呢?這就是劾裡缽將軍。”
六子看著劾裡缽的眼神盡是崇拜與敬重,一時間有些害羞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後面年紀較大的人走了過來,對劾裡缽說道:“劾裡缽將軍,您可能不記得我了,15年前,那時候我才19歲,是您救了我啊。我叫高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