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他這腦子不好。”婦女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他怎麼弄成這樣?”古澈又仍了一塊更大的銀子給到這個婦女。
“他是我死鬼丈夫的叔叔,前些年幫著一個大戶人家做生意,還挺有錢的,基本過段時間就來錦都看我們一次,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他也經常幫襯著我們,但有一天這老頭回去了一次,回來就瘋瘋癲癲,再也沒回去了,我那死鬼丈夫有染上了賭博,把家裡輸的傾家蕩產,最後死在了牌桌上,我就帶著這一老一小,住到這裡,平時就這老的小的出去要飯,我來給他們準備吃食。”這婦女解釋道;
“我能帶走他嗎?”古澈聽完之後說道;
“這。。”婦女為難道,古澈接著又扔了一塊銀子。
“可以,可以,反正他的也沒啥用。”婦女興奮的說道;
“古成,跟我走吧。”古澈走向老頭說道;
“不去,我不去。”古成拼命的後退著,十分牴觸跟古澈走;
就在古澈準備強行帶走古成的時候,一幫人出現在了路邊的角落。
“你就是古澈?”為首的是一個相貌兇狠的中年人,臉上一道狹長的刀疤,似一個蜈蚣趴在上面一般。
“你們都跟了一路了,明知故問,想必你們要幫昨天那個人報仇吧。”古澈淡淡的道,婦女和孩子們都快速的閃到一邊,急忙和古澈撇清關係。
“看來你還算清楚惹了什麼事,今天我老馬就讓你明白明白,出來混還是要低調一點,在錦都有些人不能惹,你要是真賴在陶大人家裡,我還真沒什麼辦法,你為什麼非要出來呢,哈哈。”馬姓刀疤男獰笑道,他本身已經是練氣巔峰的修為,只差一步便是化液,在這錦都也地下勢力算是一個小頭目,況且他還帶了六個打手,也有先天的修為。
“一起上吧,我還趕著去下一個地方。”古澈淡淡的說道;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給我上。”馬姓刀疤男沒有上,而是先讓小弟去試試水。
六人赤手空拳的衝向古澈,看來是想活捉他,回去領賞,古澈眼皮都未抬一下,砰砰砰,快如閃電,眾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六人已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這是馬姓刀疤男才忽然發現點子有點扎手,但也沒有後退,畢竟對付這六人,以他自己的能力也能做到,但不會這麼輕鬆。
隨即拿著九環大砍刀直接朝古澈看來,也是拼盡全力,只聽大砍刀上的圓環叮叮作響,古澈身子一側,輕鬆躲過這記劈砍,砍刀劃過空氣產生的風,獵獵作響。
砍刀砍在旁邊的土牆上,如刀切豆腐一般,隨即也快速抽出砍刀,使出一記連環刀法,刀勢一浪高過一浪,速度一刀快過一刀。
老馬直接使出了絕技九斬連環刀,施展完之後,周邊的殘垣斷壁已經被夷平,老馬在旁邊喘著粗氣,這一套刀法對他的負擔也是不小,但依舊沒有碰到古澈的衣角。
“就這樣嗎”古澈說道,緊接著一記重拳朝老馬面門而來;
老馬快速抽出砍刀,以刀面格擋,拳刀相交,刀柄傳來的巨力,將老馬推到三丈開外,抵著土牆,方才停止,老馬右手胳膊已然錯位。
“饒命,饒命”古澈走到老馬面前,老馬跪地求饒道。
古澈一腳踢在其左肩之上,咔嚓一聲,老馬的左肩骨直接碎裂,胳膊上的萃毒袖箭應聲掉落,這是老馬最後的底牌,憑藉這個,他曾經在求饒的時候,以築基的修為近身幹掉一個化液中期的散修,本來趁著古澈不注意,故技重施,想不到被古澈直接廢掉左肩。
“回去告訴他,我不想惹事,他也別來惹我。”古澈扭頭直接超古成走去。
“走吧,古成。”古澈說到,這次古成沒有抗拒,跟著古澈走了。
隨即古澈帶著古成來到南市,昨天已經安排陳麻子去找了一間不大的店鋪,他準備開個藥鋪,同時也是他的暫時的棲身之所,畢竟住在陶家不是長久之計。
“少爺,您來了”陳麻子早已在此等候多時,此時正在購置一些必要的新的衣物被子等,見古澈帶人進來,立馬迎了上來。
“恩,都辦妥了嗎?”古澈問道;
“裡面的東西,原房主已經能搬的都搬走了,因為這本來是個雜貨鋪,所以前面店面的區域還要再進行一些改造,預計要個三天,現在正把後面居住的區域收拾出來,把裡面的一些被褥衣物更換,我帶您轉一下。”陳麻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