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心想神志不清你個大頭鬼,她只是低血糖。
躺了一會,恢復的差不多了,她才開口說道:“我很好。”
翠珠聽了這話,急得快哭了,“王妃,您看您臉色特別難看。您就不要強撐了,王爺在這裡,一定會保護王妃。御醫馬上就到了。”
謝暖言扶著翠珠的手試圖從床榻上爬起來,“我真的沒事。翠珠你放心好了。”
翠珠說:“奴婢是放心了。但是王爺肯定不放心的。”
齊照修伸手摸了摸謝暖言的額頭,不燙,臉色也比剛剛紅潤了不少,“怎麼回事?一點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肚子的胎兒。”
明明齊照修是十分關心她的,謝暖言卻生生聽出了責備的意思。
“是,臣妾未盡職責,沒有照顧好王爺的皇子!”謝暖言立即說道。
齊照修薄唇又抿了起來,今兒這個謝暖言是吃了彈藥了麼?
“既然你都知道,準備接受懲罰!”齊照修冷著臉說道,一手捏住謝暖言的下巴,“你準備好了麼?”
謝暖言不滿的說:“臣妾剛剛可是病了,並非是有意,王爺難道要草菅人命麼!”
“你既然非得承認自己有罪,本王自然該罰你!”
謝暖言說:“王爺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這樣,要怎麼罰,只能聽王爺發落。”
齊照修大手張開,將她小小的臉蛋都握在手掌,“這麼說什麼懲罰,你都接受?”
“王爺儘管放馬過來。”
齊照修低頭便吻了上來。
謝暖言本能的朝後退,卻被齊照修鉗住了下巴,動彈不得。
齊照修一路掠奪,絲毫沒有停頓,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她嘴角滿是疼痛的感覺,小心臟卻出賣了自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這貨到底什麼意思?
肯定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