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十分得意的說:“不這樣,如何出的了我肚子裡的這口惡氣。我就看齊照修這膳食如何用的好。看他還能老老實實吃個消停!”
謝暖言琢磨這樣了,齊照修怎麼也得出來呵斥她一番吧!
結果齊照修愣是沒出來。
這一翻吹奏眼見著撐不下去了,齊照修甚至沒有拆個人出來問一句。
翠珠坐不住了,她說:“王妃,這肯定是撐不下去了。天快黑透了,要不咱們先回去?”
謝暖言瞧著三三兩兩還在撐著的丫鬟,知道也是該回去了。
這氣沒出,倒是敗落下風了。
“一會掏腰包犒賞她們吧。”謝暖言站起身。
翠珠十分頭疼的說:“王妃,月銀花的差不多了,咱哪還有什麼銀子了?”
“真是——”謝暖言也十分頭疼,“處處都被齊照修控制!”
望雪樓。
謝暖言坐在塌邊,琢磨還得掙點銀子。
她對翠珠說:“從明兒起,我繼續給人瞧病,叫洺水幫忙,我明兒起給軍中受傷的將士和士兵包紮瞧病,一次只收一個銅板。最多不會超過五個銅板。”
翠珠怔了下,“什麼?”
“而且我只給受傷的將士包紮!”謝暖言十分肯定。
翌日一大早,天才剛剛亮。
露水已經急不可耐的,在望雪樓旁邊敲鑼打鼓,將謝暖言驚醒。
謝暖言打著哈欠,不洗漱就帶著翠珠坐在素心閣後面的一個練武場,找了個桌子還鋪了塊白布。寫了兩個大字:看病,一個銅板。
來來往往此時不少侍衛,經過桌邊的時候,指指點點,顯然十分驚奇。
這王妃給士兵瞧病,那就是有意思了。
且不說這男女授受不親,單說這地位就懸殊的很,哪有隨隨便便就敢的?
謝暖言自然知道現在沒什麼人敢停留。她也不急,反正遲早會有人經不住誘惑。
畢竟軍餉並不是夠所有人花的。這一枚銅錢瞧一次病,怎麼都是個巨大的誘惑。
而巧的是,今兒齊照修沒有很早離開,好似知道謝暖言會這麼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