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忍不住抬頭問道:“王爺,這幾日喬安安都在素心閣門前候著,您瞧見了吧?”
“怎麼?你若是覺著不舒服,送回辛勞庫便是。”
謝暖言擺手,“自然不是。我又不是吃醋。”
“你可以吃醋。”齊照修半是調笑,“本王清楚,你將喬安安弄出來,不過是為了攆走露水。”
謝暖言說:“王爺知道?”
“你若是能攆走露水,那自然是好的。”
這齊照修,之前明明有機會,如今卻是一推三二五,絲毫不想過問的樣子。
謝暖言翻了個白眼。
齊照修說:“你若是有事,怎麼從不知道來求本王?”
“王爺日理萬機,心繫天下,我這等雞毛蒜皮之事,哪有叨擾的道理。”
齊照修冷哼一聲,“你便是不想本王,也不用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謝暖言沒說話。
翠珠卻搭話,“王妃自然是想王爺的,哪有不想夫君的道理。”
結果謝暖言和齊照修同時對翠珠說了句:“閉嘴!”
話音一落,兩人互相瞧了一眼。
謝暖言是真不想,齊照修是真不信。
齊照修眯了眯眼,這個女人,到底還是沒有那麼愛他。
早膳還未用過,門外侍衛突然過來通傳,“稟王爺,喬安安在門外暈倒了。”
齊照修眉頭都沒抬,“本王又不是御醫。”
“小的這就去找御醫。”
齊照修說:“不用大驚小怪。她這是**病,三天兩頭的便暈倒。等回了辛勞庫,就好了。”
侍衛黑了臉。
他每次都上當,每次王爺都是這一句。
從素心閣出來,謝暖言覺得多了幾分依仗。
翠珠說道:“王爺既然覺著可以攆走露水,王妃便將露水攆走就是。”
謝暖言叫她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