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點了點頭。
“我現在這麼弱小，如果融合，我還是我自己嗎？”
這個問題很嚴肅。
現在的自己與那些自己根本就沒法比。
更何況是與九十八個自己融合。
到時候自己還能是自己嗎？
還是說會有一個新的意識來取代自己？
如果是這樣，他還反什麼天，反正都是要消失。
“不是你想的這樣。”系統搖了搖頭道。
“我說過，你就是唯一！
他們雖然在交談，但融合後只會把所有的一切化為力量。
不然，是絕對不可能勝過天。
到時候主導你的還是你現在的意識。”
“這麼說還算可以。”
如果不會失去自己的意識，那還可以融合。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能告訴我嗎？”葉齊天抬眼看向系統平靜問道。
“你問，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
“你到底是誰？他們是我輪迴的九十八世，我是九十九世，那你又是誰？”
從系統說出這些自己是自己的輪迴後，葉齊天便一直對這一點感覺到奇怪。
所有的位置都已經對號入座，而那個沒有入座的便是最大的問題。
系統是誰？
“我？你覺得我是誰呢？”系統突然笑了起來。
可卻沒有回答葉齊天。
“你應該不是我吧，要不然你不會讓我去猜。”葉齊天思索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天吧。
而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親自主導的。”
“你…………”系統剛想要說話，便被葉齊天抬手示意停下。
而系統也乖乖停下，想要看看葉齊天究竟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