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傻充楞是沒用的,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
見面前女子不理會自己,殺馬特青年再次詢問,同時他抓著方曉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
“啊~你弄疼我了!”
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讓方曉叫了起來。
趙苟也覺得殺馬特青年有些小題大做,他的行為就像是在審訊犯人。
就算是方曉把人踹到了,有錯在先,也沒必要如此對待方曉。
見方曉被困,趙苟想要上前解圍,畢竟下午才佔了人方醫生的便宜,此時趙苟如果不站出來,那就太不是爺們了。
“放開她!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有本事衝我來!”趙苟上前隔開殺馬特與方曉,他伸手抓住殺馬特青年的手臂,微微用力。
“哥鬆手,疼,疼死我了。”殺馬特青年手臂疼痛難忍,下意識的鬆開了抓著方曉的手。
“知道疼了,剛還對人家姑娘如此粗魯。”趙苟斥責道,而後放開了殺馬特青年。
“是你,趙苟!你沒事了?萬幸終於把你們救出來了。”方曉道。
看來自己的方法是正確的,打碎了容器,才將趙苟從邪惡的儀式中解脫出來,方曉你果然是個天才。
“方醫生,你剛才發的什麼瘋?我們剛開了一瓶價值30多萬的羅曼尼康迪,正等著醒酒呢,你進來突然冒出一段莫名其妙的臺詞,接著把醒酒器摔地上,你幾個意思啊!”
“啊,你們在喝酒?不是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儀式?要這麼說的話是我搞錯了?”聽了趙苟的話,方曉得知是自己想歪了。
原來醒酒器裡面的紅色液體是價值不菲的紅酒,怪不得她能聞到空氣裡的香味。
得知自己打碎的紅酒價值高達三十多萬,方曉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她不吃不喝工作五年才能攢夠三十萬,這一摔,賠上五年工資,方曉欲哭無淚。
殺馬特貴族青年喝的有些暈,他沒認出眼前的趙苟,就是下午從他手裡買車之人。
被趙苟鬆開的殺馬特青年重獲自由,為了在宮清羽面前表現,殺馬特青年也是夠拼,他卯足力氣撲向趙苟。
“小心!”
方曉注意到殺馬特青年撲街過來,出言提醒。
得到方曉提醒,趙苟抓著方曉的手避開殺馬特青年的突然襲擊。
殺馬特青年撲了個空,不過他也不是全然無功,在他手裡抓著一塊布料,那是趙苟西服上衣口袋的布料。
口袋破碎,一張金燦燦的卡片從口袋中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