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一蹙,從胡哥的話語上可以聽得出,胡哥是個老油條,不過他說的“身子”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沒有這種愛好,明嫿想不明白。
一擊不得手,明嫿已經為難了,現在還好自己是佔得先機,長劍架在胡哥的脖子上,她心裡有點糾結了。
“要不要反抗?”
胡哥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對方遲疑不決讓他感覺身後的敵人不是很“老貓”,要是自己,早就一劍把對方的人頭削下來,再不濟,起碼先一劍擊傷讓對方絕無還手之力。
“偷襲自己的實力不強?劍還握在自己手上,只要自己往前一躥,起碼……起碼有幾成的機會。”
胡哥心裡想著,不知道明嫿是不是知道了他心裡所想,她手中的長劍寒光一抖,胡哥脖子上出現一道頭髮絲粗細的劍傷,殷紅的鮮血滲透出來。
“說,前方還有幾個明哨、暗哨?”
明嫿想了想,這個問題很關鍵。
“別……我說!”
胡哥身體哆嗦起來,立刻老實下來。
“大蝦我說……前方二十丈有一組明哨,再往前五丈灌木叢中有一組暗哨,繼續前行三十丈外有明哨,接下來還有一組暗哨。”
對方是善良,但是還不至於善良到無知,從脖子上的劍芒劃破面板,胡哥心裡就知道,淡淡地血腥味躥進鼻孔,他瞬間清醒過來。
一五一十的把前方的佈防說出來。
“你有隱瞞!”
明嫿不客氣,架在胡哥脖子上的長劍壓了壓,“嘀嗒!”一顆鮮紅的血珠滾落下來,滴在腳下的落葉上。
“沒有,絕對沒有,只求大蝦饒命!”
胡哥顫抖著,小聲辯護。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聽不聽在對方,只要對方心情不好,自己肯定是人頭落地。
在心裡,他猜想明嫿可能在詐他,不過他不敢弄虛作假,實話實說了。
“剛才自己想趁對方不注意,反抗取巧要不得……,她大概是屬於第一種女人,心軟的女人,可又不是第一種女人。”
胡哥心裡想著,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考這個問題。
“砰!”
一道巨力爆發在後頸上傳來,他身體一軟倒了下來,倒下的同時,胡哥的嘴角邊露出詭秘一笑。
“信還是不信?”
明嫿心裡猶豫,胡哥說的似乎不假,再說了他也沒有要說假話的理由,既然自己這麼選擇了,那就相信了。
明嫿的性格耿直,一心想著修煉上,不知道世間人心險惡。面對胡哥這樣的“老油條”,就是單純的韋大林都不可能相信他,不動用一些手段讓他吃上苦頭,胡哥不可能吐出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