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妞,救急救命,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張鐵牛滿臉通紅,他尷尬地解釋。
江碧函別過臉,看來根本不願意聽張鐵牛的解釋,她不敢領情,一個男人撲倒自己,即便是事出有因,可這事傳出去誰都不相信,只能是越描越黑。
“哼!”
江碧函的瓊鼻哼地一聲。
不滿,強烈的不滿!
在她的印象中,張鐵牛本來就是個混蛋,不懷好意的混蛋。不管他做什麼,有意也好無意也行,江碧函認定他,不懷好意!
“喂!江小妞,勞資認錯還不行?不為了救你的命,說實話勞資都不願意多看你一眼,做了就做了你想怎麼著?一起找渝北川老大評評理?還是要殺要剮你隨便!”
張鐵牛犟脾氣上來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口對著江碧函大聲吼起來。
“事情很簡單,小事一樁,過了就是過了,可這江小妞這人就
是不依不饒,你是肉勞資不是肉?要說道理,你認定勞資是“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誰?”
張鐵牛委屈了。
“評理就評理,誰怕誰?”
江碧函嘴上不饒人,話是這麼說,她可能也知道自己似乎是無理取鬧,身影一動閃身繞過張鐵牛,招呼都不打,一個人朝著渝北川和“太子戰鬥的中心衝了過去。
“瑪……德,老大!”
張鐵牛反應過來,一戰過後渝北川老大生死不明,他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和江碧函東拉西扯,想想真不是人!
張鐵牛心中大急,他一個跨步追了上去。
趕到戰鬥的中心,張鐵牛傻眼了。
在這裡,除了地面上一個深深的巨坑,渝北川老大的一根毛都找不到,而江碧函站在深坑前,一滴滴的眼淚正“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渝北川老大沒了?”
看著江碧函的表現,張鐵牛心裡一縮一陣恐懼,他知道,失去了渝北川老大的螻蟻聯盟恐怕不再是螻蟻聯盟了。渝北川老大死了,人心散了。
“剛才的“爆炸”,那威力巨大無比,在這樣程度的破壞力下,換作自己必然是屍骨無存,難不成渝北川老大和“太子”兩人,同歸於盡早就在爆炸中化為碎片?
恐懼,瀰漫了張鐵牛的整個頭腦。
“渝北川老大!人呢?人去哪裡了?”
他大聲地吼起來。
“人……人呢?”
張鐵牛竭斯底裡地大喊,他恐懼,他害怕,他不敢想渝北川老大死後路怎麼走?他只能大喊大叫,用這樣的方式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在心裡面他也認為,強大無比的渝北川老大……這次,在劫難逃了。
“沒看到北川,我……我也是人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