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絮忽然被他逗笑了,生起了戲弄他的心思,眼波流轉間,輕聲開口,“人心隔肚皮,誰說的清。萬一以後什麼七年之癢,野花飄香,我可看不住你。”
霍弋一看她這眼神就知道她又想胡來了,趕緊晃悠著她的小身板,咬牙切齒的開口,“祖宗,你就放過我吧,這根本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救了個大命了。
白絮一笑,對他輕挑眉頭,眼神戲謔。
霍弋實在受不了,趕緊將她摟住,用另外一種更好的方式來回答。
白絮看著他二話不說強吻上來,額角劃過一抹黑線。
摁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她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臉色有些暴躁,“不要……唔唔…”
“有監控…你快…住手…唔……聽見沒……”
狗東西,不要臉,大白天的沒個正形。
霍弋將她吻得氣喘吁吁才堪堪抬頭,他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薄唇微彎,“沒開!”
他不在實驗室的時候,這裡沒指紋誰都進不了,平時也只有他跟白宏宇才能進。至於監控,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順手關了。
白絮怔了一下,臉上的疑惑還沒消散呢,男人又俯身繼續親吻起來,大手扣著她腦袋,動作比之前溫柔了些許。
扯開他的襯衣,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膚,精壯結實的肉體散發著一股淺淺的清香,霍弋捂著胸口,臉色有些嬌羞,“寶寶,溫柔點行不行?”
他還怪不好意思的。
白絮酸的牙疼,素白的指節剝開他的襯衣,指著他裡面的貼身衣物,納悶不已,“不是,你什麼時候裡面穿背心了?”
她今早出門都沒見他穿的啊?
霍弋低頭一看,較為淡定的說道,“不是你說要守男德嗎?”
白絮嘴角抽動,她有嗎?不記得了。
好煩,有點礙事兒。
她看著霍弋,眼神中的光芒淺了些,算了,今天還是別跟他瞎折騰了,不然最後遭罪的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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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白絮幫著打掃完,也帶著霍弋離開了,順帶把她大姨大姨父們送回縣裡去。
回到家裡,白絮把明天領證要用到的東西都裝在一個袋子裡放好,免得明天著急遺漏了。
雖然她知道明天週末領證的人應該不多,但還是要準備妥當她才放心。
霍弋又從櫃子裡拿了幾盒巧克力出來放桌上,明天領證要給工作人員發喜糖,他們沒單獨準備喜糖,就只好用巧克力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