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音峰來人了,大弟子杜笙走了進來,對著白沐恭恭敬敬作揖行禮。
“掌門!”杜笙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心想著這掌門一向對自己的學生十分的嚴格,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樣。
“宋長老與那學生如何了?”白沐問。
“老師已經醒了,醫師說只是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醒來便無大礙了。只是......只是我師弟肋骨斷了三根,至今還昏迷不醒,老師說了這一次他也無法解決,這畢竟人命關天......還是請兩方的長輩過來協調一下吧!”
“我去你的杜笙,你們別是來訛錢的吧。”風青城一聽這話就跳了起來,指著杜笙的鼻子就罵。
“師尊你別聽他瞎說,那小子的傷勢我看過,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事,那些都是皮外傷,小七還只是個孩子,就算是下手再重,也不肯能把人家的肋骨給打折。要我說他們天音峰就是來訛錢的!”
“子末,你給我跪下!”
白沐一聲呵斥,風青城哦了一聲,耷拉腦袋,只得老老實實跪下。
“既然是宋長老這麼說,那便依宋長老的意思吧。我這便修書一份去南冥,不日便到南冥,請宋長老稍等幾日。”白沐的聲音不急不徐,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那子笙先替老師謝過掌門,子笙這就回去傳達給老師,子笙先行告退!”
杜笙走了,自家師尊也一撫衣袖憤然離席,留下一屋子學生面面相覷,白沐在臨走是叫走了大師兄楚暮榮,沒有人鎮壓的風青城又開始造次了,他站起身,揉了揉膝蓋,指著地上一干人說道:“你們傻不傻啊,師尊和大師兄都不在,你們還傻不愣登的跪在這裡幹什麼,膝蓋不疼嗎?趕緊起來起來。你看你們這群人就是慫,瞧你們一個個慫樣。”
風青城站在一旁慷慨言辭,而地上的一干師兄弟卻把頭埋得更低了,袁安扯了扯風青城的衣襬示意他跪下,不要再說話了。風青城不明所以,問袁安怎麼了?怎麼不說話?袁安出手指指了指他的身後,風青城回頭一看,瞬間被嚇得魂不附體,就像是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原來是剛剛被是師尊叫走的大師兄回來了,他眯起眼睛,一臉溫柔的笑意,猶如一隻狐狸,風青城心裡唸到,這下完了,他一縮脖子,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大師兄楚暮榮是來傳達師尊的話語的,他說師尊叫你們散去,都去做自己的事情,風青城應了一聲是,撒腿就要跑,就聽自家大師兄慢慢悠悠地說:“青城,你跪下吧!”
風青城嗷嗚一聲慘叫,他說:“大師兄別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會害怕的。”
楚暮榮沒有理會他。
沈寧笑道:“叫你作死,這回活該了吧,你就老老實實跪著吧,袁安你別理他了,小師弟我們走。”
三師姐拉著上官慕離走了。
“袁安你就說我們是不是哥們。”
袁安笑了笑說:“你就自求多福吧!”
“袁安,你不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