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稍微有身份的人更會對他嗤之以鼻,比如在潼關城,三皇子忽雷和軍師對他的輕視。
正是因為別人這樣的眼光,導致他也看輕自己,沒把自己當大人物。
所以當他看到和自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時,就會有一種自卑的感覺。
而這次,在臨城,所有人都眾星捧月,讓他自然而然有了一種高傲的氣質,所以他也就不會自卑了。
自信的人,方能不自卑。
“找我有事?”汴梁問。
趙香藝的臉上有些許汗水,特別是她鼻尖的汗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水嫩,是人都想親上一口,而她起伏的胸脯,更令人憐惜。
不過,汴梁還來不及欣賞這位天底下最美的女子,就被她的話給震驚了。
“父皇要殺你。”她的話就五個字,卻猶如雷霆霹靂。
如果不是趙香藝告訴他,汴梁做夢也不會想到,他的岳父,這位對他在南朝的所作所為從而不聞的皇帝,居然是要殺他。
但他沒有懷疑趙香藝的話,因為他想起了李老爺給自己看的那把流光劍。
這個南朝的皇宮或許不止一把流光劍,那麼自己今天貿然入宮,確實太魯莽了。
柳公公被公主的話嚇得直接趴到了地上,他給趙香藝跪下了,磕頭道,“我的大公主,你可嚇煞奴才了,陛下,又怎麼可能害駙馬呢。”
汴梁不喜歡看到別人磕頭的樣子,“柳公公,今天我不去乾光殿了,你去覆命吧,我還有話和公主說。”
“這。。。駙馬爺,您就不要為難老奴了。”柳公公為難的說道。
“去吧。”趙香藝說,“父皇不會怪你的,駙馬的脾氣他最清楚。”
被趙香藝這麼一說,柳公公只得回去覆命,因為皇帝不好惹,多少對他還有點情分,而這位駙馬,從來都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你這麼做,不怕皇帝怪罪嗎?”柳公公走後,汴梁靠到趙香藝的身旁,鼻間傳來幽幽的香味,很是受用。
趙香藝也順勢靠在他肩頭說,“怕也要來啊,難道看你去送死。”
汴梁很是感動,伸手攬在她的腰間,手中觸感之柔軟,簡直難以想象,不知不覺中,有點硬邦邦的感覺。
於是,他又放下了手。
他怕出醜,因為這個,畢竟不是他汴梁的老婆,他記憶裡的道德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你相信我說的話了?”汴梁問。
趙香藝點點頭,“我聽說了你在成都的事情,果然不像是長生所為。”
她突然側過頭,調皮的看著汴梁說,“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汴梁看她的紅唇看的心醉,不得不避開這位姑娘誘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