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對比,孰輕孰重就很清楚。
他的心裡也拿定了主意,不再是一味的拉攏。
“祥弟,不滿你說,最近哥哥是非常的不順。”他開始吐起口水來。
他這一皺眉,眼睛旁的橫肉將眼珠都快擠沒了,顯得有些恐怖。
樂勇祥聽出來這是一個套,不是客套,而是圈套,他沒有接話,而是恭維,“族長您太謙虛了,這世上若有您擺不平的事,還有誰擺得平。”
夏愧一聽,心裡很不舒服。
他還沒說要人幫忙呢,這位督主直接把話給堵住了,若他真有什麼難處,指望樂勇祥幫忙,那是想都不想了。
但他是什麼人,又怎會將心事寫在臉上。
只見他推辭道,“那裡那裡,都靠兄弟們抬舉,來來來,乾一杯。”
酒杯舉起的時候,夏愧的臉色已經回覆了正常。
他又說,“老弟啊,也不是什麼大事,寵兒來訊,說軍工廠有重要的圖紙被偷了,那幾個盜賊已經出了工廠,要是出了城,那就難抓了。”
樂勇祥聽了心裡緊張起來,他有親兵留在軍工廠,不會是夏愧趁機栽贓給他,想借機挾持他或者小佳。
不過,這種情況,他在來之前就有做應對。
“族長,是哪個傢伙如此不長眼啊,我的副官在深淵城探親,那傢伙腦袋靈光,要不我把他叫過來想想辦法?”
樂勇祥說的很謙卑,可眼睛裡卻是精光閃閃。
夏愧心裡大怒。
深淵城是吳鐵的地盤,他的副官又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去探親,除非,副官探望的就是吳鐵。
副官探望吳鐵,那麼樂勇祥的意圖就很明顯了,是要用吳鐵來威脅自己。
他雖然心裡不爽,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一些小魚小蝦罷了,待我關閉城門,搜捕一下就好。”
夏愧說的很平靜,可聽在樂勇祥的耳朵裡,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關閉城門,這意味著賊沒抓住,他也出不去!
抓賊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長,自己這是,被變相的軟禁了?
“族長,吳鐵哥和樂霖哥讓小弟明天過去聚聚,您看,是不是能讓人加急一下,儘快把賊給抓了。”
事到如今,樂勇祥也把話挑明瞭,明天必須離開。
對於他的威脅,夏愧心裡更惱怒了,但他沒辦法,樂勇祥把兩大督主都搬出來了,他不得不妥協。
“這樣吧,老弟,若是賊沒抓到,我親自送你出城。”
這圖紙和樂亮,他是一定要攔截的,而樂勇祥那裡,如果堅持要走,就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