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綠衣人急忙舉槍,可汴梁早算好了位置,飛起一腳,正中那人的心窩。
綠衣人靠著房門,緩緩的倒下了。
“別亂叫!不然殺了你。”汴梁輕聲恐嚇著,將槍又指向了醫護人員。
誰知那人依舊當他不存在,跑過去將大門給關上了。
“你!”望著他朝門跑去的影,汴梁差點忍不住就開槍了。
可是那人將門關上,這事就奇怪了點。
自己剛才殺了人,他怎麼還幫忙掩飾起來?
“你是沈生的人嗎?我是董添旺。”醫護激動的說著,眼中充滿了期盼。
“我。。。”汴梁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沈生,想必說的是沈追,可自己和沈追的關係,稱不上是他的人。
而且,從醫院的現狀看起來,沈追的處境應該也不好,不然,為什麼巡察們一問沈追的看護室,出門就遭遇不測了呢?
“我們見過幾面。”汴梁說。
現在辦公室裡,只有董添旺一個人,一對一,自己還是搞得定的,先聽聽他怎麼說。
董添旺的眉頭皺了起來,槍殺綠衣人,要不是沈生的人,那就只有是天相的了。
可這一屆天相,手中的權力並不比族長多,他又怎麼可能抽調人手來呢?
難道是首府裡的那群傢伙,開始出山了?
“你來幹什麼?”董添旺警惕的看著他,形也往後移去。
汴梁一看,後面是一個手術檯,能躺下一個人,檯面整潔,上面鋪著一塊藍色的布,布條很寬,一直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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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緊張幹嘛,又沒有人動手術。”汴梁將槍收了起來。
對付一個沒有武器的海族人,根本用不到槍。
最重要的是,這槍一開,聲音太容易暴露了。
“我不緊張,我緊張什麼。”董添旺拉了拉手術檯的布,一股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