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聽的心煩,“汴哥哥,這傢伙那麼囂張,要不我們去教訓教訓他。”
汴梁看了這位姑娘一眼,哭笑不得的說,“外面可是戰潛艦,有那玩意我也囂張。”
鄭明是狂妄,但誰讓人家有本錢呢。
“不怕,我有寶物。”金鱗拿出那個藍球,在手中掂量著,神色相當輕鬆。
寶物?汴梁苦笑,這位姑娘他知道,出生名門,麾下艦隊如雲,口袋裡很多奇特的小玩意,一生沒遇到過什麼挫折,導致有些目中無人。
可如今,對面是實打實的戰潛艦,根本不是開玩笑的。
小玩意用來玩是挺驚豔的,用來對付戰潛艦,那就太兒戲了。
“太危險了。”汴梁拒絕。
這姑娘心地不錯,願意為自己分憂,但還是太年輕,不知天高地厚。
“打仗不是玩笑,會死人的。”汴梁又追加了一句,希望能引起姑娘的重視。
金鱗聽了,默默的將藍球收起,心裡有些憋屈。
打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的確不瞭解。
但凡她出手的,都是屠殺。
屠殺多了,眼光也就高了。
眼光一高,人就高傲了。
像她這樣高傲的人,若非要隱藏實力,又怎麼忍受得了對手的挑釁!
忍住!我忍!金鱗在心中告誡自己。
這時,城外的廣播聲再次響起,“汴梁小兒。。。若敢頑抗。。。”
“花郎!”金鱗忍不了了,她咬著下唇,一臉鐵青的出了屋子,沿途還撞倒兩把椅子。
她的脾氣向來不好,在鄭天族學府的“忠孝禮義”教育之下,收斂了不少。
可是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敢挑釁她,就連羅家那位公子都不敢。
而今天,那個叫鄭明的,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汴梁,現在她和汴梁在一起,挑釁汴梁的事情,讓她感同身受,這怒氣一上來,頓時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