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讓我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汴梁算是想明白了,想在這種況下一個人跑路,先得把屍王那幫人收拾了,不然他們絕對會拖後腿。
現在夏愧就在邊,屍王絕對不敢殺人。
屍王不敢殺人,就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那就將屍王擒住,再想辦法脫。
事實也確實如此,當他返游回戰洋艦時,張坤並沒有阻撓。
一上船,汴梁立刻喝問,“誰開的火!”
他的聲音裡火藥味十足,眼裡也有火焰在跳動,而這雙火焰,齊齊的望向了屍王。
在這艘戰艦裡,屍王是頭領,沒他的指示,根本沒人敢開火。
出乎意料的是,屍王並沒有說話,反倒是張副官舉起了右手,“是我。”
汴梁愣住了,眼中的火也消退了不少。
“為什麼?”他搞不懂,對樂霖來說,自己在或者不在,又有什麼區別?
如果自己反過來幫夏愧的忙,那樂霖豈不是會被打臉。
張副官嚥了咽口水,剛才汴梁的表現的確讓他吃驚,但他更吃驚卻是樂霖打過來的手訊。
“沒事了,可以離開了。”張副官複述著樂霖的話,卻做不到督主那異常平靜的語氣。
“沒事了?”汴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他很快就信了,因為戰洋艦又動了起來。
而前面攔著的那些戰艦,紛紛退開了。
汴梁朝左邊望去,夏愧的戰艦都開始退後。
“這。。。”汴梁不明白。
就剛才的事來看,夏愧明顯是打算將屍王扣下的。
可為什麼,就這麼一小會工夫,他就改變主意了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
不可能,汴梁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自己不過挾持了一個叫坤統領的傢伙,那傢伙又不是夏愧的兒子,還不至於讓他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