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大人輪到了第三十七次,這一次的黑白怪人有些多,打的他很累。
一開始用箭,後來嫌箭射的太慢,直接揮動黑弓,像劍一樣使用。
只是那些黑白怪人,要是沒被擊中要害的話,一擊還不夠,有時候要打上兩下甚至三下。
這就給了它們逼近的機會,怪人的拳頭和自爆經常圍繞在參謀大人身邊。
起初,汴梁憑藉著青膚的身軀硬抗,沒多久,就有些扛不住了。
說到底,青膚的身軀還不是超物質,在巨大的能量轟炸下,會變得疏鬆,最終也會像重物質一樣,變白脫落。
汴梁急了,開始驅動腦海裡的瓶子,這一次,瓶子竟然飛出他的靈魂,在虛無中來回穿梭。
沒多久,一條和天園中一樣的溪澗出現了。
溪澗之中,全是能量化成的液體,猶如溪水奔騰。
汴梁收好瓶子,站在溪水之中,猛烈的揮動著黑色的弓箭,一邊放出隨行的火焰。
青色的火焰在溪水之上燃氣,場面相當壯觀。
青衣男子站在時間軸上休息,看到那些火焰時,心裡有些擔憂:“隨行技能,是要消耗本體能量的,他一個命記都沒有的人,本體能量又有多少?”
很明顯,用命記威能比用隨行消耗要少的多。
夏寵並沒在意那麼多,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著青衣男子,對遠處的戰場並不關心:“一直這麼打下去,也挺好的。”
其實她只要能在男人身邊,做什麼都覺得幸福。
男人宛然一笑,“那得前面那傢伙足夠持久才行。”
汴梁雖然和兩人合作退敵,心裡一直提防著這兩個陰險無比的人,聽了這話,心中不爽,立刻說道:“你那不是持久,是病態。凡事過猶不及,像你這種病態,沒幾個人會喜歡。”
夏寵冷冷一笑:“你有本事,也病態一回。”
汴梁倒是想啊,但是那個命記威能黑色長弓越來越淡了,使用起來也越來越難了。
看著溪澗裡的水,他猛地跳起在半空,整個人像是中了什麼魔症一般。
汴梁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