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藻應了聲,朝
汴梁行了軍禮,剛要開口,又被打斷了。
汴梁和宋雲幾乎是異口同聲,“參謀,注意身份。”
柳敏藻學著汴梁的樣子咳嗽了兩聲,略顯尷尬的說道,“宋指揮想出來的新官名,比海衛大一級,比參謀老大要小的多。”
汴梁無奈了,一個個都這樣,在參謀處加上老大兩字,看來,想安安穩穩的當個參謀是不可能的了。
“你們別亂叫。”他有些生氣的提醒著,看到柳敏藻奸計得逞的樣子,又無奈的說道,“隨便你們,把仗打好就行。”
柳敏藻再次敬禮,比上一次還要恭敬,“是!”聲音雄厚有力。
汴梁點頭回禮,轉身離去。
不知怎的,對於樂海族那種蹬右腿,舉右拳的行禮方式,他打心眼裡排斥。
行禮,應該雙腳立正,右手舉在耳邊,和眉毛平齊才是,要不怎麼會有舉案齊眉的成語。
柳敏藻和宋雲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兩人在桌前仔細的研究起來。
每一個坡,每一顆樹,在兩位將軍眼裡,都有著極大的價值。
坡上可以俯擊,樹林可以隱蔽。
兩人的目光從兇水嶺到了橫河峰,最後不約而同的指向邱峰。
兩人都明白,邱峰才是這一戰的關鍵所在。
“我去。”柳敏藻主動請纓,用手遮住吳字。
宋雲笑著拉開他的手,“山泉可以的。”
“你不信我?”柳敏藻有些生氣,說話也有些賭氣。
宋雲笑笑,“你當然可以,不過,邱峰是收尾的戰鬥,兇水嶺和橫河峰才是開局,你這位總司不盯著開局,我不放心。”
柳敏藻知道他的意思,吳山泉這個海兵,手下有四萬人馬,是過渡城精銳中的精銳,相比之下,鄧忠和樂寒松的手下就要差的多,特別是樂寒松,有部分還是新兵。
這倒不是和平軍抽不出兵來,而是宋雲刻意為之。
結界的入口小,大軍要分批進來,先鋒都是精銳的話,萬一戰事受挫,或者被沈聯族的科技消滅,後面的仗就不用打了,所以樂寒松部,是和平軍中很普通的一支部隊,三成新兵,七成老人,戰鬥力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