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刺殺我的人,我能推測出來也是東方之地下的命令。”
將天此時就不懂了。“什麼叫也是東方之地下的命令?”
“他在東方之地對我不好下手,便讓大臣把我派遣到南方之地作為官臣,即使如此也比在東方之地好刺殺我。”
李未將自己的猜測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他的處境是不相信將天也得相信他,因為他隨時能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自己不能死,也不想死啊。他還有很多很多事情沒有做完,父親的仇、家族的仇,他都還沒有找到根源。
將天拔出了那人口中的布。
“別殺我,我什麼都說!”那人直接跪倒在地,頭重力的磕在地上。
起初經過魯二的通報說僱傭團的刺客所有人都一句未發,便是咬下口中毒藥死去。
將天本以為此人也會如此,特意讓手下檢查了他口中,發現沒有毒藥。
現在還沒有威脅他任何事,就直接跪倒在地求饒。
“血流成河的沙場無人投降,富麗堂皇的皇城拱手而降。”將天不屑道。
李未倒是習以為常。“說說吧,你的幕後人是誰。”
“是常城主!是他吩咐在下怎麼做的,一切都不關我的事啊!”管家直接招認。
將天從未聽到此人物,便把目光看向了他。
“是朝聖古城的城主。唉,早應該猜到的!如此寂靜的深夜發生大規模刺殺,卻無一侍衛前來勘察。”
李未雙眼冒出了怒火,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常德抓過來。
“常德城主也是東方之人?”將天問道管家。
而管家死勁搖頭。“常德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之人,他也只不過受人之託。”
管家在城主府兢兢業業服侍常德十多年,對於府內任何事幾乎瞭如指掌。
只不過,他服侍這十多年來卻並不招到待見,因為管家太過於揉陰。
可謂是事事計較,對於一些雞毛之事他也必須掌握。
因此只有常德待他如心腹,而下面其他的子孫都對他避而不見。
“背後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東方之人吧?”將天猜測道。
反觀李未則搖頭:“他的手伸不過來,有人不希望他插手南方之地的局勢。”
“並且只要找到那個人,就有很大的機率報我家族之仇。”李未此刻的心情如同點燃的炸彈般。
將天撇了他一眼。“你還未說服我呢。”頓了下後道:“你以為你交代了局勢,我就放過你?你可是東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