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傻子,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將天耐不住性子站了起來,內心迫不及待想離開此地。
納德天君搖了搖頭開啟手掌,裡面空無一物。“這就是你對聖城的恐懼,一種未知的恐懼。”
當把危機放在你面前時,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害怕,一種則是無懼。
而把未知放在你面前時,那就會有無數種可能。
“即便你說的有道理,那我也不可能會畏懼聖城。”將天臉色一冷盯住他。
“畏懼是對未知的事情畏懼。”納德天君也站了起來,“我相信你不會畏懼任何的龐然大物,不然我也不可能找上你。”
“何意?”
“你一定要相救於李府,不然南方之地這一盤棋必輸無疑。”
“李府?我小小的將天怎能營救大名鼎鼎的李府?”說到底將天內心還是存在一絲的自卑,面對位高權重的李府他自然把自己看的很小。
“這可不是你的性子。”納德天君輕笑,“你一個人的力量自然沒人看在眼裡,可是你身後的力量沒人敢小看於你。”
“信我,一定要營救李府,不管是為了你的閣主李安,還是為了南方之地。”納德天君走到船內出口,開啟簾子做出請的手勢。
將天心不在焉的走出船內,一步跨先船伕的船上,站在船邊的他停了下來。“何時何地?”
納德天君笑的更加開心,自己所意料之人從未失望過啊。“待我訊息。”他扔出一枚資訊戒。
遠方有一小船正在緩慢的靠近納德天君,而將天接過資訊戒後便離開了。
“小夥,剛才可真是驚險啊。”船伕嘴巴念念叨叨著,“我在這行船三十多年,從未聽過仙湖有水賊。”
“這不奇怪,沒有的事情終歸會有的。”那幾名水賊肯定也是聽聞這從沒有水賊,為了安全著想就來仙湖行賊事。“看他們膽大妄為樣子,肯定先前得手了幾次。”
“那不對啊,被水賊所搶的話肯定得報官,報了官定然是人人皆知,並且仙湖上也同樣會有官船。”船伕之所以很安心的在仙湖捕魚,一大部分就是因子神城護衛森嚴。
“人都死了還怎麼報呢?”那些水賊也並非是傻子,肯定會選擇殺人滅口,那麼水賊之事就不會傳入城中。
“行船之人三日未歸,家中妻兒受苦捱餓。”船伕重重嘆一口氣,“若是三日未歸,也就代表葬身湖中。”
將天自然不懂底層生活,就像錢財上觀念吧。他身為將府公子從小到大就沒捱過錢財上的苦難,甚是想要什麼基本上都有。
而船伕呢?一家老小都需要行船所獲得的錢財生活,只要有一天休息了或者沒任何收穫,那麼一家子只能依靠存下的錢財生活,僅剩下的錢財也只不過夠三日罷了。
“是在下不懂行情,還請船家別見怪。”將天為之前所說的話道了歉。
將天與船家生活觀念本就不相同,之前言語上也是自己獨斷言下,這歉道的並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