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有力。
這完全就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嘛。
可唐夢又轉念一想醫學史上的確是有許多怪病是沒有臨床症狀的，那些人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段璟弈的病說不定就是這種。
唐夢輕輕躺回去，瞪著天花板出神琢磨著在醫療裝置不發達的古代究竟怎麼才能醫好段璟弈。
等她不知不覺睡著了時，段璟弈慢慢的睜開了眼。
……
皇城，宮內御花園。
段帝剛下了早朝聽聞園內的菊花開了便下令行去此處。
他步履穩健微微側頭，“你聽見早朝璟弈說建糧倉的事了，覺得如何？”
蘇公公一展笑顏，“哎呦，就如您所說這主意值得一試，弈王殿下真是有心思了。”
“嗯，這事聽著合理，辦起來也不難，由朝廷出面建糧倉交給百姓巨賈打理的確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他的心思啊像他孃親。”
蘇公公聞言只笑，不敢再接話了。
段帝聽著身後沒聲兒了挑眉回看，“呵，你這個老狐狸，今天璟弈還在朝上特地誇獎了唐承恩出銀子賑災的事，估計這又是那個臭小子的鬼心思給那老傢伙挖坑呢，等會兒你派人挑些東西送去相府，就說是賞他救災有功。”
“是，奴才這就去辦。”
“不急，璟弈這些年在皇城的差事辦得好，也賞他。”
段帝又往園子深處行了一段，見裡面的菊花開得更好便忍不住想起一個人來。
他嘆了口氣揮退下人只留下蘇公公在身邊，段帝沉了半晌才開口。
“當年蘇芷主張廢丞相強六部，你覺得這話如何？”
“這……奴才……”
蘇公公支支吾吾，段帝也根本沒想聽他回他，他目光望向極遠處，聲音飄然。
“她說的對，很多事情她都說對了，但這天下藏得是人心，治國不能莽撞更不是她想象中的桃花源，若她那時候能聽勸也不會被廢后賜死。”
蘇公公潛身在一旁聽著。
半晌段帝才復又收回了心虛，指著腳邊幾盆開得最好的菊花，“這幾盆派人送去無憂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