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璟弈也沉默了。
唐夢酒醒了大半,心疼的把崽子抱在懷裡,“爹和娘都在這,崽子也有家。”
“不不,家是要爹和娘恩愛的!”
鄰桌的大漢調笑道,“你個奶娃娃知道什麼是恩愛嗎?”
崽子不服氣的揚起小頭,“當然知道!恩愛就是爹爹說話的時候娘‘嗯嗯’的點頭,娘叫爹爹的時候爹‘哎!’的一聲答應了!”
他邊說邊用力的做動作,逗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只有唐夢心底無比酸澀。
她終於明白了蘇芷白日裡的所作所為,如果能讓他們二人趁機明瞭自己的心思對崽子來說便是天大的喜事。
唐夢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手還沒放下就被段璟弈緊緊拉住了,滾燙的溫度自掌心傳來,唐夢鼻子一酸。
直到星河涌現酒席才慢慢散去。
蘇芷藉口想孩子便把崽子抱到了自己房中,順便不忘囑咐影子將唐夢房內的地龍關掉。
“你還敢動手腳,萬一王妃凍感冒了明天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蘇芷推他,“有段璟弈那個火爐在就是塊冰也能捂化了,快去!”
果然,唐夢在床上坐了沒一會兒就覺得腳底冒涼風,索性將自己裹在被子裡看著處理密信的段璟弈出神。
而他身邊站著的暗衛卻是一副新面孔,聽說凌青和偷襲段璟弈的暗衛已經被他帶走懲罰了,也不知道這兩人現在還好不好。
唐夢看著眼前美的近乎妖孽的男人第一次產生了不真實感,他竟然向自己表白了?
唐夢掐了下大腿,疼的嘶了一聲,然後又陷入了鬱悶中,那自己這種心情到底是不是叫做喜歡呢?
在現代的時候她起步比別人晚所以一有機會唐夢就拼命地學習,以至於對男性的研究僅限於醫學領域。
對這些情情愛愛更是一竅不通,唐夢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
她從懷中掏出一枚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