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箱倒櫃的尋找著,哪怕床底下都沒放過。累得她頭冠都快被折騰掉了,依然一無所獲。
“看來,只能從師父口中套話了。”
她在滄廉殿等了大半天一直不見滄元柏聿回來,她今日醒得太早,倒有些困頓,索性摘了頭冠在床上小眯了一會兒。
日落月升,星辰滿天。
慕凡夕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聽到門口有動靜便起身走過去。
果然是師父。
他走路有些踉蹌,稍一靠近便聞到了帶著花香的酒氣,想必今日的喜酒是花釀。
慕凡夕走到他右側扶住他:“師父,你還好嗎?”
滄元柏聿抽出被她握住的胳膊,直接將眼前的女子橫空抱起。
慕凡夕嚇了一跳,緊緊的環住他的臂膀:“師父,你今天醉了,路都走不穩,一會兒磕著就不好了。”
“只是有些暈而已,不妨礙其他事。”
滄元柏聿徑直走向床榻,將她緩緩地放下,俯身壓在她身上,眼神熾熱:“夕兒……”
“等等!”慕凡夕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我有話問你。”
“非要現在問嗎?”
“嗯。”慕凡夕怯懦懦的應了一聲。
滄元柏聿坐起身,靜靜地聽她的問題。
慕凡夕趕緊爬起來:“師父,你為什麼會喜歡我?你說你不會生出情意,為何一有心魔就突然喜歡我?這才多久,我們就成婚了,一切發生的太快,我有些看不清。”
滄元柏聿拉過她的手:“先前因為靈力的壓制,本君確實沒有認清自己的真實想法。要說為什麼,你看不清,本君也說不清。也許是在硯山三年的相處,讓我逐漸瞭解你,習慣你,再加上你拜師以來的日子裡,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本君也不知何時有了這樣的心思。”
“自從你將心魔打入我的體內,被靈力壓制的慾念便在我的心境中止不住地外湧。原本我想用法陣滅魔,等你逝去後再找到你的下一世補償你,可欲念出來的時候我才發覺這是錯的。”
“那幾日,每每想起你說恨我,我心裡就很痛,體內的魔氣也愈發狂躁。那時候,我便暗下決心,只要找到你,我便會解釋一切,表明心意,娶你過門。”
滄元柏聿俯身上前:“夕兒,慢慢適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