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夕抱住滄元柏聿,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師父,都結束了,不要再生氣了。”
滄元柏聿反手抱住她,他閉上眼,情緒穩定了許多,心境中的燥亂也逐漸停了下來,眼裡的猩紅逐漸褪去。
他看到了她背上的傷口:“夕兒,我帶你去療傷。”
說罷,滄元柏聿將慕凡夕橫抱起來,徑直走向殿內。
來到房間裡,他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為了不壓到傷口,特意讓她坐在床邊。
“夕兒,等我一下,我去拿藥。”
滄元柏聿瞬移到醫館,拿了些藥罐和紗布又瞬移回來,來回不到一分鐘。
慕凡夕乖乖的坐在床上等師父上藥。
滄元柏聿把藥放在床上,坐在一旁抬起慕凡夕手上的胳膊,輕輕地將她的衣袖掀上去,小臂上的一道口子映入眼簾。
傷口不流血了,周圍結了血痂,但一碰還是有些疼的。
“忍一忍。”
滄元柏聿拿起一個白色的小藥瓶,將藥粉灑在上面,慕凡夕咬緊牙關,握起拳頭,但沒吭一聲。
她的身子在發抖,滄元柏聿看著更心疼了,他趕緊將紗布纏上:“鳥族之主的長羽鞭不同於其他的長鞭,但凡被打傷,傷口就會時不時的有灼燒感,上藥時也會更加疼痛。敷上藥後,傷口的痛感怎麼也得到明天才會消失。”
“無礙,我忍得了。師父,繼續吧。”慕凡夕收回手,又將另一條胳膊遞給他。
滄元柏聿用同樣的方式將其包裹,隨後換了個藥瓶說道:“你背上的傷比較深,上衣褪了,轉過來。”
慕凡夕覺得有些羞澀,她猶豫了片刻說道:“師父,你能閉著眼上藥嗎?大白天的,這麼亮堂,我有點兒……不適應。”
“你我已經有過魚水之歡,你的任何地方為師都已明瞭,如今只是治傷,你在怕什麼?”
師父說得直白,慕凡夕臉瞬間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不、不行,要不師父你遮個面紗,稍微地遮一遮……”
滄元柏聿長嘆一口,直接施法將慕凡夕定住,抬手就去扒她衣服。
“師父!你不可以這樣!”慕凡夕整個人像個火爐,快羞死了。
“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
他邊說邊將她沾血的外衣丟在地上。
“傷這麼重還要在意這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