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映玲嬌聲道:“對你還需要客氣嘛,嘻嘻。”
這三月之中,在慕容映玲的主動下,少年和少女之間互相有好感,福玄敬與慕容映玲的距離早已被大大拉近,兩人現在不過是未捅破窗紙的戀人,早已不是初識之時的那種客套了,雖然暫時連親密接觸都沒有。
福玄敬望著慕容映玲美到令人髮指的臉,呆呆的看了半晌,慕容映玲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滿臉通紅嬌嗔道:“呆子,看什麼呢。”
福玄敬訕笑:“沒什麼,你真好看。”
聽著眼前人發自內心的話語,慕容映玲心花怒放。
少年少女就這麼靜靜地望著對方,相對無言,情愫卻在兩人心中深深種下,直到門口的腳步聲漸近,兩人才從靜默卻溫馨的情緒中反應過來。
來人未到門口便響起一陣洪亮的聲音:“福賢侄,可在修行?”
未等福玄敬回應,慕容映玲先出聲道:“爹,我在這裡呢。”
兩人一起向屋外行去,慕容星源見慕容映玲在福玄敬處,便正色道:“玲兒,距正氣宗選拔之日僅有半月了,你不要天天來打擾福賢侄了。”
慕容映玲靈牙利嘴,半點不肯吃虧,笑嘻嘻道:“玄敬的境界在外門弟子這種選拔中定是十拿九穩,修行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嘛。”
慕容星源又道:“那你呢,是否也十拿九穩?你這孩子,兒女情長是短,修行大業為重啊!”
慕容映玲被說中心事,臉色“刷”的通紅,嬌哼一聲道:“誰兒女情長了,不理你了,我回去還不行嘛。”說完衝慕容星源和福玄敬吐了吐舌頭,逃也似的翩然離去。
慕容星源不理會慕容映玲的羞惱,自顧對慕容玄敬道:“賢侄,你和玲兒還有賢清要儘早出發了,免得路上耽擱。”賢清是慕容映玲兄長、慕容星源長子,那日在荒山野廟一起同行的四人之一。
“是,伯父,玄敬知曉。”
“對了,謝家的謝雪與她兄長謝座鵬也會與你們一道出發,雖然他們年齡都比你稍大,但境界都不如你,路上你多多照料他們吧。”自從慕容映玲與福玄敬互生情愫以來,慕容星源對福玄敬講話也是少了分客氣,多了分親近,畢竟日後不出意外的話福玄敬可是他的女婿。
翌日晌午,福玄敬與慕容映玲準備好簡單的行李之後,便準備與昨夜住在慕容家的謝座鵬和謝雪朝平水鎮出發,臨行前,慕容星源再三與五人交代在正氣宗內遇事要多忍讓,千萬不要與他人起衝突,畢竟正氣宗內來自九洲各地的英年才俊數不勝數,出門在外,安全最重要。
可憐天下父母心,子女總是父母的心頭肉,一番寒暄後五人便準備出門而去。
倏地,異變突生,數月前因蕭徵而破壞的中門再次被人破門而入,那中門被巨力撞開之後去勢不減,徑直朝即將出門的五人飛去,這黑橡木所造中門重逾千斤,又帶著慣性而來,若被砸實,五人非變肉醬不可。
福玄敬顧不得隱藏實力,在中門距離尚有一丈遠左右運氣至右掌,匯陽掌外放而出,堅實無比的黑楠木中門被一掌劈飛,原路返回。
黑楠木飛至中門前,幾名躲的慢了一步的破門者被砸的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
接著慕容星源突然厲聲咆哮:“蕭徵,你還敢來!”
一行數十人從門外魚貫而入,蕭徵站在一名高大威猛中年人後面,桀桀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