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戰憶當然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這也就是心思單純的吾思,換做是其他女人呢,即便不鬧上天,也肯定會討要比三個月早餐更加昂貴的賠禮。
“所以,你以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吾思一直就在思考這個問題,自己是在哪裡給了顧戰憶這樣曖昧的我錯覺?居然能聯想到孩子。
顧戰憶低聲下氣的說道,“沒有,我沒想你懷孕,你也沒懷孕。”
“別跟我打混啊,”吾思堅持追問道,“最好跟我老實交代,我還能大方給你個機會,不然咱倆就老死不相往來吧!”
顧戰憶忍不住笑了,想跟顧二少沾點關係的女人不少,威脅要不認識的就吾思一個,可就這一個,顧戰憶偏偏就捨不得。
“真沒想著這事兒。”
“嗯?”吾思拖著長尾音,提示著這個回答她並不滿意。
顧戰憶從吾臉上感覺到被警察拷問的感覺,坦白從寬,抗拒…就斷絕往來,於是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咱們在墨西哥的時候…”
“你居然以為我跟弗拉哥,一個剛認識幾天的男人有了孩子…”吾思驚訝的說,“你以為我是這種隨便的女人!”
顧戰憶有時候真的很想扒開吾思的腦子看看裡面是怎樣神奇的結構,平日裡很多事情都不太開竅,這會兒又變得這麼精明,一點就透。
“我…也沒說是他…”顧戰憶還想狡辯著。
“我在墨西哥才幾天,就認識他一個人!”吾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騙不了我,我現在腦子可精明瞭呢!
顧戰憶,“…”
“我就說不用來,這麼點兒小傷,來什麼醫院啊!”顧戰憶正不知道該怎麼忽悠吾思的時候,這間急診病房裡又進來了倆男人,其中一個長像雖然很美,但那突出的喉結不難判斷是個男人。
“沒聽過傷口感染引發的敗血症嗎?”秦川駁回修煉的藉口,實際上他是怕打針。
“哪兒有那麼存,我上次出任務,讓人胳膊上來了一刀,連縫都沒縫,現在它自己不也長上了嗎?”
“那你為什麼還在胳膊上紋了個東西?”秦川單刀直入的問法,直接殺滅了修煉的動靜。
警察身上不能有紋身,這是硬性規定,上頭沒管修煉,也只是看到他的效率才睜一隻眼閉一眼,至於為什麼要紋個東西,因為那傷口開的有點大,不縫針長好之後七擰八憎的,實在是沒法看,紋個東西覆蓋一下。
“我擦,你連這都知道,你他媽暗戀我吧?”說著修煉已經走到另一張床上躺了下來。
“你是…警察吧?”
修煉聽到聲音,原本打算眯一會兒的眼睛轉頭看過去,發現是牧歌的朋友,好像叫吾思。
“這麼巧?你也被人拿刀捅了?”修煉問道,卻被秦川給踹了一腳。
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怎麼看也不可能跟他似的,到處被人拿刀捅。
顧戰憶也記得見過修煉幾次,換做是其他人沒準兒早就炸了廟,嗆了回去,這會兒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沒有,她只是腸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