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說跑了?”褚曉這個人自來腦子裡就沒有含蓄二字,要不是顧戰憶現在懶得動,早揍得他滿地找牙。
“你這麼說話,牙換幾批了?”顧戰憶找了一圈,沒找到可以拿來熄煙的東西,糾結著要不要起身去扔了。
褚曉伸手撈了個酒瓶子擺他面前,“我牙可是原裝的。”
顧戰憶覺得褚曉是個挺神奇的人,自己就這麼被他給逗樂了,把菸頭扔進酒瓶,穿出撕拉熄滅的動靜。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麼躲屋子裡消沉著吧?那我可瞧不起你。”褚曉把瓶子拿一邊去 ,那股子菸酒燒焦的味兒不愛聞。
顧戰憶一笑,“你覺的我用得著你看的起嗎?”說著用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褚曉不滿的問道,“我來關心你,還關心出錯了?你別狗咬呂洞賓啊…踐踏我的好心。”
“你要真有好心,就幫我個忙。”顧戰憶咧嘴一笑,透著股壞勁兒。
褚曉防備的看著他,“你要我幹什麼?我跟你說,老子可是直男。”
“滾蛋!”顧戰憶一巴掌不客氣拍褚曉肩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我跟你說顧戰憶,要不是你這事兒,我多多少少也有點責任,我現在就更你急眼。”
“你急一個我看看。”顧戰憶說著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一點沒留力氣。
“哎呀…你有事兒就說事兒!怎麼還喜歡動手啊!”
“那我可當你答應了。”顧戰憶一笑說道。
“我答應你什麼了?”褚曉後背涼颼颼的順著脊柱往腦子裡灌冷氣,總覺得自己要倒黴。
法國
香榭麗大道位於盧浮宮和凱旋門連心軸線上,又被稱為凱旋大道。
吾思走在世界繁華中心之一的街道上,關於凱旋的熱血沸騰倒是一點沒體會到,人多倒是真的。尋了擱長椅,趁著沒人亂跑帶顛的去坐下,皺褶小臉揉著自己發脹的雙腿,想想自己也算是自己找罪受,好好一個宅女,卻硬是聽信了牧歌和林白那兩個女人的蠱惑,說什麼走出國門,放眼世界,會發現那點戀愛的傷,只不過是小磕小碰。
吾思低頭看見膝蓋上一塊青紫,伸手摁了一下,嘶…小磕小碰也疼啊……
“請問你需要幫助嗎?”
吾思抬頭看去,一金髮碧眼,肩寬腰窄的國外帥哥在對著自己微笑,那雙湛藍的眸子裡似乎藏著整片天空,她不知不覺竟然看呆了。
“小姐?”Eric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還好嗎?”
“啊?什麼?”吾思的英語很好,可僅限於對著程式編碼,口語這方面基本上跟小學生還差了好幾個段位,曾經還被牧歌她們嘲笑過,人家都是化零為整,她倒好,整而化零,好好一個英語硬是給學出個長短不齊來。
“你是中國人?”Eric說著流利的中國話問道。
吾思一愣,沒想到他會說中國話…發音還十分標準,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自己該怎麼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