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一次……
雖說二人並沒有傾盡全力，但是其中的差距已是顯而易見。
“師兄，我輸了。我這一生，怕是再也追趕不上你的腳步了！”
擠出這句話時，孫均覺得全身空蕩蕩的，一絲力氣都沒有，只想在下一刻便會死去。
楊小楓收劍，平靜地望著他，慢慢說道：“何必一定要追趕別人？你最需要超越的，其實是自己！”
“何必一定要追趕別人？你最需要超越的，其實是自己！”
院落裡響著楊小楓淡淡的話語，彷彿響在每一個人的心坎之上。
孫均霍然抬頭，百感交集：對呀，人貴自知，為何一定要追趕別人的腳步呢？要知道天大地大，人才輩出，硬是和人比的話，只怕永遠都比不完……
一比較，就有差距；有差距，心理就會不平衡。過於執著比較，那也不用活了。
“果然是劍意！”
丹晨子不愧是元嬰級別的強者。此時已經從楊小楓那一劍之中看出門道。
“劍意？”
這次輪到楊小楓疑惑了。
什麼？
難道楊小楓不知道自己出劍之中包含著劍意？
“準確的說，你這是劍意的雛形。”
丹晨子說道。
“剛才你所所施展而出的劍法極其高明巧妙，不戰而屈人之兵，將孫均擊敗。這分明便是劍意雛形的威力，好小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掌握到的。”
當然，劍意雛形不等於劍意。如果領悟到了真正的劍意，根不用出劍。中無劍，心中有劍。人站在哪兒，那兒便是劍。對敵之時，無需用劍尖指，直接用眼神看，便能敗敵。
那等境界。鬼神莫測，就算凌松子等，也是花了將近五十年的時間，才擁有了自己的劍意。
但楊小楓才學了多久的劍？
不過十幾年。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更為關鍵的是，似乎楊小楓所掌握的劍意雛形頗為古怪。若非如此，當第一次施展出來。擊敗向少周時，丹晨子就應該認出。
然而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哪怕身為長老，也不適合逼問弟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