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烈瞬間明白了一切。
“如果我不假裝受傷的話,你又怎麼會上當呢,而且就憑你那個元嬰初期的手下也想傷我,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陳宗主,還不現身嗎?”
凌松子喊道。
話音剛落,只見陳天朗帶著雲天宗的弟子從天上飛了下來。
“你們……”
看著突然出現的陳天朗,羅烈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他實在太得意了,得意到他來到靈劍門都忘了使用神識來掃描靈劍門方圓幾里的範圍。
在自己計謀得逞的同時他便按捺不住現身的衝動,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他們故意安排的。
“羅烈,這條計策我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和陳宗主定下,為的就是引蛇出洞,而那封信也是我們讓你們截到的。”
“只可惜為此,害得繼風搭上了性命。”
凌松子有些心痛的說道。
“羅烈,你們羅剎教害死我徒兒秦川,今天我就要為他報仇。”
陳天朗手中的劍指著羅烈,眼中盡是藏不住的殺意。
一想到秦川死於羅剎教徒之手,陳天朗便是怒從心頭起,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十惡不赦的羅剎教主給大卸八塊,以洩心頭之恨。
此刻,雲天宗的弟子已將羅剎教的惹你全部包圍了起來。
凌松子三人連同陳天朗,四位元嬰後期的修士,似乎並不比羅烈這邊弱上許多。
羅烈這邊除了他自己是化神境之外,左右護法都不過是元嬰中期,血剎更只有元嬰初期,要是打起來,他們似乎佔不到什麼便宜。
小小的靈劍門大堂之中,容納了一位化神境強者和七位元嬰強者。
場面異常的安靜,彷彿連空氣都在這個時候被凍結了起來。
兩邊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想搶先動手,因為一旦動起手來,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的。
是自己這一方贏?還是兩敗俱傷?
“凌松子,你們怎麼不動手啊?”
羅烈知道凌松子他們在猶豫什麼,而他也在猶豫,原本勝券在握的他因為陳天朗的加入和凌松子的假受傷變得沒有把握起來。
他千算萬算,他什麼結果都想到了,甚至想到了血剎失手,被凌松子斃於掌下。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算到凌松子竟然會以身試險來引自己出現。
終究還是自己棋差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