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媛,你還真是看得起他。”蔡麗笑道,“你不是看上他了吧?”
任媛笑得花枝亂顫:“看上他?我要他有何用,回家包包子呀,哈哈。”
“二位女俠,有水麼?”巫馬心倒是無心參與她們瞎扯,心中不免一陣苦澀,你們這樣的誰能看得上,照顧過病人麼!
“沒有,只有酒。”蔡麗說道。
“那也行。”巫馬心一咬牙,誰娶了她可真是……刺激。
蔡麗拿出酒,朝巫馬心的口中倒去,一陣辛辣入喉,更加劇了五臟六腑的疼痛,但奇怪的是不論哪個臟器,疼痛過後便全無感覺,似乎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草藥。儘管如此,治癒前的劇烈疼痛依然讓巫馬心無法忍受,哀嚎之聲從緊咬的牙關蹦出,痛得幾欲昏厥。
“麗姐,你倒慢點兒。”任媛似乎有些心疼。
蔡麗還未說話,外面一個冰冷的女聲傳了進來:“放心吧,他死不了。”
“是,侯姐。”任媛恭敬的說道。蔡麗也頑皮的吐了下舌頭。
咦……巫馬心有些奇怪,怎麼駕車的車伕是個女的?而且她們對她十分尊敬,莫非在神州只有地位高的人才能駕車?不合理呀。
巫馬心感覺自己好了許多,連忙擺手不再要酒了。任媛詫異的叫道:“你看,我就說他是扮豬吃老虎吧,這麼快,他的手就能動了。”
“原來你是裝的,那不趕緊起來,別裝死。”蔡麗朝他身上踢了一腳,雖然並未用力,但巫馬心感覺像是被大錘猛打一般,疼著大汗淋漓。
“麗姐,別……”任媛連連擺手,心疼得直咬嘴唇。
“我的傷你們都看在眼裡,哪有裝呀。”巫馬心痛苦到無語,看來得說一些能讓她們恐懼和收斂的話題,“駕車的人,是你們的大姐吧?”
“你怎麼知道。”果然,蔡麗的語氣立刻變得恭敬了許多,“她是我們修羅三姬的老大侯海瑛。”
“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賜教。”巫馬心暗暗叫好,只要一直聊這些,恐怕她就不敢再動手了。
“講!”
“既然她是大姐,為何要讓她受累駕車呢?”
馬車外面傳來一句冷哼聲。
任媛無奈的說道:“我們倆倒是想替她分憂,可是我們太笨了,一直沒有考下來馭車符,所以才只能辛苦她了。”
“馭車符?”巫馬心一愣,“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