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東西?這分明是柳家小姐的荷包,你憑什麼說是你的東西!”
梅清一聽陸十的反問,伸著的手當即一僵。
“那荷包確實不是我的,但那裡頭的銀鐲子是我很重要的人的,之前迫於生計典當了,柳小姐好心幫我贖回而已。”
“她為何會幫你贖回銀鐲子,你們先前便認識?”
陸清恆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而且直接問到了點上,目光灼灼的盯著梅清,若是敢撒謊,就這身子骨,一掌的事兒。
梅清不知眼前之人是何身份,但想到柳月茹千叮嚀萬囑咐的話,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我梅某與柳小姐絕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只是兩情相悅,彼此信任。待來年春闈高中,我必八抬大轎迎娶柳小姐。”
三人齊刷刷吸冷氣的聲音實在過於響亮,陸十狠狠嚥了口唾沫,默默豎起一根大拇指,一溜煙的就跑了,跑出去之前還不忘把那荷包放在了陸清恆身側的桌案上。
看著緊緊關上的房門,梅清察覺到了對面男子驟然冷凝的氣壓。
“你同她......互許了終身?!”
聽到旁人這麼直白的說到自己同柳小姐的關係,梅清臉上一閃而過兩抹不自在的紅暈,斟酌著措辭回道。
“我同柳小姐並未到互許終身這一步,只是柳小姐幫我引薦名師的條件是希望我許諾來年高中後娶她為妻,且此生絕不納妾。這些還是得在在下刻苦讀書,來年參加完春闈,放榜之後才能......欸,你去哪兒啊?”
一個字都不願意再多聽的人,一掌便震碎了門鎖。
屋外院子裡遠遠站著的三人看著面若寒霜的世子爺,都默契的低下了頭。
陸十還沒來不及心疼他的門,就已經被陸清恆點名要一同跟著去軍營操練。
“主子,今日屬下輪休,能不能......“
陸十很想說能不能換陸七或者陸八,可那兩個人早在聽到陸清恆點名陸十的時候,就翻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