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可能!
難道他也想著能夠爭霸天下?
那更不可能了,就算宋池和王幼雲也只是與他見了兩面,可他身上的那種灑脫、逍遙勁,始皇帝一生中難以體會的,關鍵是那還是他所追求的。
宋池大感疑惑道:“既然這燕秤砣忙著追回神玉符,北元坤又忙著追狗子道人去了,那這樣現在豈不是我們最佳的出城時間?”
紫青豔向他暗送秋波道:“現在最關鍵的是,還有一個南宮家也摻和進來了,這個南宮家的家主南宮劍,曾是先帝極為器重的人,官至國公級別,他如今公開與燕家爭鬥,現在城門處的審查嚴的很,我們只有藉助明日的一個機會才能出城。”
如此說來,這個本來就沒有規矩的西北省,將被這個神玉符弄得亂成一鍋粥,所有人對此毫無辦法,兩人也暫時相信了他們的說辭,決定再等一日看看。
三層高樓上,房間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讓每個人單獨住一間房了。
然而這似乎像宋王兩兄弟,第一次分開房間睡。
說不上多高興,宋池習慣了睡前要找人說說話,他還是到了王幼雲的房間。
王幼雲道:“你信得過白玉京那小子嗎,他的腦子幾乎跟你我的一樣靈光了,知道的東西也比我們多太多了,唉,我還以為狗皮道人是來幫師傅報仇的呢,沒想到他竟然屁都不管那秤砣怪,而是拿了東西又走了。”
宋池哂道:“什麼信不信,他怕也沒有怎麼相信我們,你沒看今天他們兩姐弟一唱一和,把我們說得服服帖帖的啊,再說了,我自認為還不是敵不過秤砣怪那東西,還是不要到處亂跑為好。”
王幼雲搖頭道:“哈,不過這樣也好,孃的大仇還是由我們來報,最為合適。”
宋池氣道:“說初一的是你,說十五的也是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伺候了?”
王幼雲自知理虧,趕緊轉移話題賠笑道:“嘿,我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個紫青豔大姐似乎對你很感興趣,你今晚和可以嘗試偷偷摸上她的床看看。”
宋池下了一跳,道:“好傢伙,你可不要嚇我,我可不想被她發現是一個青頭小子,給她佔了便宜,事後還給我包開光紅包,那才有夠丟人的呢。”
頓了頓又道:“太難了,我們兄弟行走江湖也有個三五年了,到頭來到處看人家夜夜笙歌,我們終日只能為生計發愁,如今一身金子在手,也破不去童男之身,說不定就是這童男之身,才讓我們練功的速度大大減慢了呢。”
王幼雲驚訝道:“能夠做出這番解釋,除了你池少之外,天下恐怕也沒誰了,你要是想找女人睡覺,大可去找白小子啊,別忘這著是什麼地方?”
宋池意外道:“我發覺你小子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了,你不會還是掛念著本少爺的身子吧,雖然大家都已經知根知底了,我也不會從你的。”
王幼雲被氣得差點就要動手打人,怒道:“我這個只是受了身上的真氣影響,整個人一直可以保持在冷靜的狀態,能夠壓制自己的慾望,不像是你,一身的火氣,大概就是你那一身的邪火,讓你如此輕浮了。”
宋池笑道:“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我這以後豈不是要完蛋了?是否我們也需要開一間青樓,好讓以後不用擔心沒有女人洩火?”
王幼雲罵道:“你莫要在亂說了好麼,你看看那兩個被我們放走的女子,這些青樓的女子身世又能比她們好得了多少,都是可憐人罷了。”
宋池自知言失,嘆了一聲氣,“如今南方逐鹿,北方大亂,天下大勢已定,正是英雄崛起的絕佳時期,我還是好好準備一下爭霸大業好了,也好為以後的報仇大計做好鋪墊。”
王幼雲知道宋池開始動真格了,他也不知該如何下手,一時間沒有出聲。
就在來那個人準備分開,回去各人的房間睡覺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的響聲。
“兩位大哥,是你們嗎,睡了沒有,小弟能夠進去書說兩句嗎?”
這個是白玉京的聲音。
兩人頓了頓,又對視一眼,並沒有判斷出他這葫蘆裡到底賣得是什麼藥,可還是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