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事,不是可以信重的人,義父一般不會派發出去。
這少年到底什麼身份,居然拿到了銀牌?
但她可不會傻傻問出來,隻是笑著同眾人說:“這是義父的令牌,這位小哥兒是義父的人手!”
眾人這才知道,這叫穆珝的少年出自侯府。
少年對於出自侯府這個說法,稍稍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頭。
家仁笑著說道:“穆珝,穆字為成熟的莊稼,有美好和諧之意,珝字為玉名,高雅純潔,真是好名字!
“為你取名字之人,一定學富五車,對你也極看重。”
少年眼底閃過一抹黯然,微微低頭,沒有應聲。
佳音想起義父還在外徵戰,就趕緊招呼道:“穆大哥,我義父不在侯府,估計還要一月才能回來。
“你若是不嫌棄,不如隨我們回碎金灘吧?我義父在碎金灘也有院子,你可以先住那裡。”
少年點點頭,抬腳踢了踢地上的兩人,說道:“這是食宿費。”
眾人楞了一下,轉而都笑了起來。
真是個有意思的少年……
家仁原本還想派人去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通風報信之人,沒想到,援兵天降,幫了大忙。
他拱手謝過穆珝,又讓人把那個夥計和管事薅起來。
鄭三江打了一桶冷水,嘩啦啦澆下去,兩人當場就醒了過來。
他們一睜開眼睛,見得自己被這麼多人虎視眈眈圍在中間,嚇得直接白了臉。
鄭三江一人給了他們一腳,踹的兩人都是滿嘴血,掉出兩三顆牙。
然後拿著匕首橫在那夥計的脖子上,問道:“說,你們密謀什麼了?”
夥計年歲小,當場就嚇哭了,嗚咽求饒,“嗚嗚,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各位大爺饒命啊!
“我就是隔壁的夥計,這個人給了我銀子,要我看著這兩間鋪子,一旦來人就讓我去報信兒!”
說著話,他又去扯那個管事,“你趕緊說啊,不怪我,我就拿了二兩銀子,我還給你!
“嗚嗚,我家還有八十歲老孃,你可別害我。”
但那個管事不知是膽子大,還是不敢說實話,始終不肯吭聲。
家仁冷笑的逼問,“這人給你銀子,恐怕不是要你隻監視這倆鋪子那麼簡單吧?
“若是我沒猜錯,他是要你監視著康樂郡主有沒有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