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牧白說完這句話,一步一步蹣跚著朝反方向走去。
不遠處的四人,除了蘇傾城都是習武之人,兩人之間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那個……你不用擔心了,牧白沒那個意思。”離姬塵有些尷尬道。
我的傻兒子,你就算不喜歡你也別當著別人爹孃的面拒絕呀!
離姬塵心中咆哮道。
葉澹臺靜靜地沒有說話,烏雅拉著離姬塵往離牧白那邊走。
祝安然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無神,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
昔日的種種在她眼前閃過,更加刺痛了她的心。
突然,她被抱緊一個溫暖的懷抱。
“安然,娘在這裡呢。”蘇傾城的聲音帶著顫音。
這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是她捧在手心裡寵大的女兒,她又怎麼會不心疼呢。
“娘,好疼啊,我的心好疼……”祝安然放聲痛哭。
三個月後。
祝安然自從被追殺一事後變得成熟穩重了許多,跟著她的四大使者回到北淵,慢慢開始接手女帝的任務。
從小耳濡目染朝堂政事,她很快就上手了。
葉安羽也是經歷了這次的事情,開始專心習武,自己要求葉澹臺把他丟到影衛的基地裡歷練去了。
南冶新帝即將封后,祝安然特地放下手中的事物,去南冶看看她傳說中把大哥治的服服帖帖的嫂嫂。
不過她因為起床太晚,耽擱了時辰,並沒有趕上封后大典,索性趕上了夜宴。
蘇傾城大老遠就看見她,招呼道:“安然,這裡。”
祝安然跑了過去,親暱的拉著蘇傾城的手,四處張望道:“孃親,嫂嫂在哪兒呢?”
“和你大哥在與大臣們交談呢,”蘇傾城指了指,只見葉安澈身邊站了一個端莊大方的女子,“你要不要過去聽聽,畢竟北淵和南冶是友國。”
“罷了罷了,我最不喜歡這些了,”祝安然連連擺手,“安羽沒來嗎?”
“沒呢,影衛在東凌的基地出了點問了,他昨夜跟過去處理了。”蘇傾城道。
“好吧。”祝安然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