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些小次郎頓感頭疼,心說道:“我沒想出名啊,怎麼使詐贏了一場還會被傳揚出去。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事弄的。”
他輕輕輕嘆一口氣,顯得極其無奈。
“其實我也不算贏他,我只是趁他念咒的時候偷襲於他罷了。”
孫勝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話說的也太過自謙了,常言道兵不厭詐,你能發現他的破綻欺身上前那是你的本事,可不算是什麼僥倖。”
“這麼說我還是可以自誇一下的,不過此番戰鬥能夠勝利還多虧了你。”
“多虧了我?可我什麼也沒做啊。”
“咱們平日相處,我見你事事謀定而後動,所以在於他戰鬥的時候我才學著你在腦中思索如何對敵,這才使詐贏了他。若是沒有這月餘的相處,此刻敗的便是我了。”
小次郎說的極為誠懇,孫勝頗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低下頭去滿面飛紅。
結衣說道:“今日這坎算是過了,不知他們明日內門試煉咱們又如何應對。”
秦瑤問道:“公子今日不是打敗了他們下一任家主嗎?明日何須再戰?”
聽了這話,結衣雙手抱胸板著臉,擺出了一副大姐大的樣子。近日裡小次郎、孫勝、筧十藏、秦瑤四人各有成長,隱隱蓋過了自己這個‘大姐’的風頭。
她心中雖替四人感到高興,心裡卻難免覺得得有些落寞,故而擺出了這副姿態。
秦瑤與結衣姐妹多時,自然知曉她心中所想,撒嬌道:“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這一招果然有效,秦瑤軟話一出結衣就抵不住了,“你啊你,我就拿我家瑤兒沒轍。你想啊,安倍多喜今天晚上八成是替她妹妹找場子的。沒成想臉面沒掙回來,反把自己搭了進去,而且搭的還是他們安倍家的顏面。我猜想明日他們定會藉著機會再來找茬。”
小次郎附和道:“沒錯,我剛剛聽安倍多喜所言明日的試煉也有咱們的份,說是增進武田家和安倍家的友誼。”
事出反常必有妖,孫勝琢磨著此事甚是奇怪,一切的一切像是計劃好的一般,心中猛然一驚,“莫非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他想了一想又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他這副冥思苦想的表情大家早已見怪不怪了,見他突然間沒了話都默默的等著他,直到他從沉思中恢復過來才問道:“你剛剛自言自語什麼?”
孫勝道:“我就是想到咱們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太奇怪了。”
“怎麼奇怪了?”
孫勝捋了捋思緒又道:“自小哥哥出現右近、左近兩兄弟就接連幾次與我們為難,可他們偏偏沒有直接傷我們性命,倒是用了諸般毒物。大姐和小姐姐不都中過右近的異能嗎?他為何不取你們性命反把自己搭了進去,還是說他有什麼別的目的。”
眾人腦中飛轉,都覺孫勝所言不無道理,但終究為什麼右近、左近非要與獻豆町為難卻屬實想不出來。
孫勝又道:“隨後便是小哥哥中了‘鬼髮妻’的劇毒,以至於他內力全失。尋玉藻前雖是我說的可它終究縹緲的很,咱們這才來到安倍家找找線索。可安倍家本家甚為隱秘,世人只知曉土御門卻不是安倍,佐助大哥給的地圖也全然沒用,咱們還是憑著我的蠱蟲才找到這裡的。”
眾人一聽也覺的非常奇怪,安倍家本家既不想讓世人知曉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尋到呢。他們本家隱藏在妖物‘血霧之森’之中,就是不想讓外人尋找他們。
況且他們自開始尋找安倍家本家起就遇到了安倍家的二小姐並與她結了過節並順著找到了本家。此番巧合渾然天成,可細思之下又著實讓人恐懼。
結衣問道:“你的意思,莫非這背後有一推手將我們一路推來了安倍家?可他大費周章的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要我們性命?”
孫勝道:“不像,若是真要我等性命,來到‘血霧之森’時我們便已經死了。”
小次郎也覺得這事前前後後甚是蹊蹺,他心中忐忐忑忑,若是真有人暗害他們他自己死了不打緊,身邊的朋友們若是因為自己送了命去那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面漏躊躇之色,左右難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