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燁握住刺進腹部的短劍,頂著對方的心窩將其踹飛。
“小心左側!”孫隊長勉強撐起身子大喊一聲。
君祁燁回過神,反握住短劍向左一甩。
短劍刺穿了另一邊殺手的心口。
之前被踹飛的殺手勉強站起來,準備繼續襲殺,被孫隊長從身後刺穿脖頸,倒地身亡。
君祁燁長長地呼了口氣,掏出白藥粉處理傷口,隨即從衣服上扯下布條,緊緊地勒住傷口。
孫隊長走過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兵馬司的人竟敢明著襲殺,瘋了?!”
哪料,話落,又有幾個殺手從斜坡上邊的樹間,飛身而下。
“沒完沒了?!”孫隊長連喘幾口大氣,勉強握緊了刀柄,靠近君祁燁,“怎麼辦?硬拼?”
君祁燁神色莫名“跑!”
一個‘跑’字,說得輕快淡然,孫隊長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你是覺得以我們現在的狀況,能對付得了這麼多人?”君祁燁隨手撿了幾枚石子,“跟緊了!”
瞬間,手中石子發散而出,飛向黑衣殺手。
黑衣殺手應對之時,君祁燁和孫隊長已經走遠。
殺手領頭滿眼殺氣“追!”
山風獵獵,在耳邊呼呼作響。
二人一路向上走,一邊對付後續追上來的殺手,直到走到了懸崖邊。
風聲更大,吹得枯樹不停搖曳,腳下石塊滑落山崖,粉身碎骨。
後邊的殺手已經追上。
“今天,我們必死無疑了?”孫隊長重重地嘆了口氣,“好好的,我選走山路做什麼?!”
“走不走山路,都會有此一劫。”君祁燁淡然道。
“本想著這趟回去,給我兒子過生辰呢!”孫隊長心底輕嘆,“如果我死了,朝廷應該會發撫卹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