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連日病著,昏迷不醒,滿朝文武坐不住,想打探訊息,卻又被太后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擾,又有禾盛守著。
但是,秦時月卻能出入自由。
這不免引起百官議論。
就算是秦時月留此是太后口諭,那蔣太醫又是怎麼回事?
說蔣太醫謀害皇上,又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擅自扣押,此為大罪。
於是,有膽大的朝臣不顧禁令,結伴來了北周帝的寢宮昭仁宮。
不出所料,又被禾盛攔下:“各位大人,皇上正在休養……”
同樣的話,幾乎每天都要說。
然而,下一刻,就被京昭府尹袁朗打斷:“禾總管,在下無意冒犯,只是手上有緊急公務需要稟告。”
“袁府尹可先將摺子留下。”禾盛提議道。
袁朗的為人,禾盛有些瞭解。
功勞沒幾件,阿諛奉承倒是有一套,還慣會打探訊息。
尤其是皇帝有點動作的時候。
“這套說辭,禾總管已經說了好幾天了,我等遞進去的摺子猶如石沉大海……”
“袁府尹還請慎言。”
未等他說完,禾盛便面無表情地提醒道。
“袁府尹雖然話不好聽,但說的還算在理,皇上遲遲未醒也是事實,禾總管也不能避重就輕吧?”
又有其他朝臣提出質疑。
禾盛的臉色不好看。
“許是宸王妃的手筆,給宸王報仇……”刑部的何侍郎微眯著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
“何侍郎如此豐富的想象力,不去寫話本子,著實可惜了。”
話音落地,就見秦時月從裡面走了出來。
眾臣稍稍安靜下來,但並未太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