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她不要秦昊然才又買了一條,但她卻咬定買兩條是為了兩人戴同款。
“一人一條女款手鍊嗎?”關臨淵好笑的反問。
舟以雁噎住了。
關臨淵接著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我?殺了我,你自己也要賠進去。”
舟以雁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恨關臨淵彷彿是刻在腦子裡的想法,殺他更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念頭,她一直都在糾結為什麼下不了手,現在被他這麼一提醒,才想到,殺了他之後,她又怎麼能全身而退?
“對秦昊然是沒有理由的愛,對我是沒有理由的恨,你想過這是為什麼嗎?”關臨淵抬手輕輕覆上她冰涼的手背,趁她混亂之際,奪走了她手上的錐子。
她驀然抬頭,一雙眼睛又怨又恨。
“怎麼會沒有理由,你用卑鄙的手段毀了我的清白!”
關臨淵神色不變,盯著她,緩緩扯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我的清白呢?”
“什麼?”舟以雁皺眉。
關臨淵把錐子扔到一邊,抬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的清白你就不用負責了嗎?”
舟以雁反應過來,“啪”地打掉他的手。
“別對我動手動腳!”
“你是我妻子。”他站起來,高大的陰影隨即籠罩而來。
她瞪大雙眼,雙手立刻就被他牢牢抓住了,然後帶著沉香味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竟來不及閃躲和反抗。
“我要對付你,真的很簡單,不需要耍任何手段。”他在她耳邊輕吐熱氣。
她只覺得心臟怦怦怦激烈狂跳,不能自已。
“記憶可以騙人,但身體卻是誠實的。”他低聲說道。
舟以雁如同被點穴一樣動彈不得。
“秦昊然對你做過類似的舉動嗎?”他在她耳畔低問,“他這樣的時候你真的一點都不抗拒?”
舟以雁的胸脯劇烈起伏,她用力地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關臨淵強勢而霸道地道:“不放,我多害怕自己還抓不牢。寶寶,你逃不掉。”
“你發什麼瘋?!我不是她!”舟以雁的音調倏然拔高,關臨淵偏過頭,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