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讓我來說,”
“為師讓你做就做的,?”
木鳶見秦罡已是這種態度,便不得不服軟,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周盛帝越聽越發覺,事情遠遠超乎他的想象。
“這些事情當真?”
“是我們自己查的,你說真不真?”
“怪不得容妃要將身子刻上刺青,原來已經遁入所謂的佛門,究竟是何人,讓她信奉這個佛道!”
木鳶搖了搖頭,“這事情只有那個容妃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
周盛帝望向了司政,希望他能給出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秦罡擺了擺手去,“這也只有當我看到那些圖案和佛像後,才能知曉!”
“那。。。那個李懷運?”
“他現在氣息消失了,已經讓人去找了!不過,按照木鳶的說法,情況甚是不妙。”
就在這時,一個踉蹌的身影,從寢宮大門走處理,他滿身是傷,衣衫襤褸,手裡還拿著一個佛像的頭顱。
眾人對此異常震驚,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李懷運滿臉血汙,一步一步地朝著他們走來,徹底讓他們震撼不已。
木鳶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跑了上去,一把摟住了李懷運,“混蛋!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李懷運用虛弱的聲音,喘著粗氣,慢慢開口道,“別壓著,我都累成這樣了,你還拉著我。
他一臉的疲憊,像是被關在這裡的。
木鳶立刻鬆開了手,也為自己的失態感到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此時,太子急匆匆地走了上來,“李公子一切安好,但身上很多傷,就來我的宮中療傷吧,我會找最好的御醫給你,治療看病。”
周盛帝眉頭一皺,心中有一些不悅,但畢竟是這種場合下,他還是當作不在意。
“多謝太子好意,我除了累,倒也沒什麼事!”
秦罡走了上來,“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什麼會如此?”
李懷運將那佛像的頭顱扔到了地上,“在千鈞一髮之際,我跨入了合道境!”